「這是把柄啊,以後他們於家若是敢亂來,就憑這封信,於峰於橋兩人,名聲就毀了,我不想拿這封信做什麼壞事,但他們若是敢來招惹我,那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未成婚的男子這般給女子寫情書,不被人發現還沒事,一旦被人發現,這就是很嚴重的事情。
「好。」於璃笑了,這下放心了。
於峰於橋一直期待著林彎彎的回信,但是很可惜,寫給林彎彎的那封信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了,音信全無。
於峰等了五六天,都沒有林彎彎的回信。
心裡大概猜到了一些。
失憶後的林彎彎,對他沒了記憶。也沒了之前的痴迷。
於橋急了:「二哥,這下該怎麼辦啊?」
於峰搖頭,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了。」
於橋道:「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嫁給林彎彎了嗎?」
於峰嘆氣:「娘現在那麼恨林彎彎,如果林彎彎不親自過來道歉,此事絕對不會姑息的。」
於橋道:「我們去找二爹爹吧。」
「可能爹也沒什麼辦法。」
果然如此,兩人去找了二爹爹,二爹爹和於峰的意思一樣。
林彎彎那邊不鬆口,此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除非出現奇蹟。
轉眼就過了兩個多月。
林彎彎家的糖廠子已經建成。
原本只有十幾個工人的,但因著生意越來越好,已經增加到五十多人了。
這兩個月來,林彎彎和於璃直接掙了三四百兩銀子。
隨著市場越來越擴大,林彎彎和於璃以後註定日進鬥金。
這邊林彎彎和於璃過的風生水起,那邊於家卻是風雨飄搖,一個個愁眉苦臉。
主要是一個多月前鎮上開了一家新酒樓,新酒樓菜品新鮮,味道極好,搶了他們不少客人。
到最近,酒樓更是愁雲慘澹。
於橋和於峰兩人原本已經放棄林彎彎,在相看新的親事了。
但因為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已經瀕臨關門。
鎮上很多願意結親事的人家突然間就不願意。
之前還是於橋於峰挑別人。
現在是別人挑於橋於峰,還各種看不上眼。
於橋於峰都快要氣炸了。
二爹爹最近愁的要命,經營了幾十年的酒樓要關門,以後一家人該做什麼營生?
偌大的於家又該怎麼養活。
於峰於橋的親事又該怎麼辦?
晚上,於府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商量著如今的局勢。
二爹爹道:「娘子,如今於峰於橋兩人的婚事被人嫌棄,現在他們倆根本嫁不到好人家,真的是愁的不行了。」
三爹爹也道:「娘子,我說句不好聽的,那林彎彎一直喜歡峰兒,若是能讓於峰於橋嫁到林家去,不僅是門好親事,還能讓林彎彎拿錢出來救救於家。林彎彎現在生意紅火的很,還建了一個廠子,每日都有不少進帳,甚至比酒樓最巔峰的時候還要賺錢。如果於家能搭上林彎彎,咱們於家就能活下來了。希望娘子不要和林彎彎計較了,就同意他們的婚事吧。這對整個於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於峰於橋兩兄弟沒說話。但一雙眼睛都盯著老孃。
於家主母也愁的很。
特別是兩個丈夫說讓她向林彎彎低頭,她心裡怒火衝天,憋屈極了。
養尊處優幾十年,她一個長輩不但被晚輩罵了,如今還要給一個晚輩低頭,這讓她如何受得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就不信鎮上沒有比林彎彎更好的了。就算沒有,那縣城難道沒有嘛?」
二爹爹道:「就算有比林彎彎好的,但是人家不可能拿銀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