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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沒印象。”梁燁拋了拋玉佩,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朕不喜歡申玥儷這種?”
“因為我喜歡溫柔體貼的,你自然也是喜歡同型別的。”王滇渾不在意道,低頭去拿袖子裡的東西。
梁燁眯起了眼睛,“你喜歡溫柔體貼的?你妻子那樣的?”
“自然,要不怎麼會娶她。”王滇信口胡謅,“而且她很會掙錢,最聽我的話。”
每次看公司季報年報他總是感覺很欣慰。
他往裡掏了掏才找到了自己要拿的東西,絲毫沒注意到梁燁逐漸陰沉的目光,“我早上找到了臨圖之盟的殘本,裡面有用的資訊不少,既然他們要拿臨圖之盟說事,我們就好好按著臨圖之盟跟他們論,等會兒你不用再一直拒絕——”
王滇將殘本攤開放到梁燁面前,指著其中一行文字道:“就將話題往姻親之盟上引,剩下的交給我。”
梁燁低頭看了那行字片刻,不爽地擰眉,“你行麼?”
“談判而已,不過是將物件換了個形式。”王滇淡定道:“我略懂一些。”
梁燁低頭看著那殘卷半晌,沉吟良久才抬起頭來,神情陰鷙道:“朕同你那髮妻,誰更溫柔體貼些?”
王滇懷疑自己耳朵聾了,對上他威脅又陰森的眼神,伸手將那殘本一卷,往他心口上一拍,淡定地問:“陛下,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怒火
梁燁的眼神看起來像要殺人, 他按住心口處的殘卷,要笑不笑得盯著王滇,“朕不溫柔?”
“溫柔。”王滇警惕地退後, 卻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那力道大得能把腕子掰折, 他頓時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嘶, 梁燁。”
王滇力氣不小, 在他這裡卻不值一提,人很輕易地就被他扯進了懷裡,被完全禁錮住,梁燁歪了歪頭, 彷彿在真心實意地感到疑惑, “朕不體貼?”
“體貼。”王滇敷衍地點頭,“你最體貼最溫柔,鬆開,馬上就要回大殿, 衣服別皺了。”
“騙子。”梁燁扯了扯嘴角, 眼裡的嫉妒和憤怒絲毫沒有掩飾, “你那髮妻送過你什麼寶物,讓你連朕的玉佩都瞧不上眼?拿出來讓朕瞧瞧。”
那語氣分明是在說“拿出來朕必須毀了”, 王滇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後悔自己嘴快非要犯這個賤, 好聲好氣地哄著人道:“沒送過我什麼東西, 都是些往事了。”
梁燁聞言將他勒得更緊, 冷眼道:“死了還讓你念念不忘, 難道非要將她挫骨揚灰你才能消停?”
“到底誰不消停?”王滇語氣發衝, 頭疼道:“我之後跟你好好解釋,你先撒手。”
梁燁涼涼笑了一聲,沉聲道:“從今往後你若再敢提你那些妻妾,朕就讓她們死都不得安生。”
王滇被他勒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下一秒就被他欺身壓在了桌子上吻了下來,王滇偏頭躲開,低聲吼道:“別在這裡發瘋!那些妻妾都是我胡謅騙你的,根本沒這些人,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朕腦子不好啊。”梁燁盯著他慢條斯理地微笑,單手便將他的兩隻胳膊輕易地按在了頭頂,輕輕地摸著他的臉,眸子裡不見半點光,“你說話向來真真假假難讓人分辨,狡猾奸詐得很,朕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撒謊?”
“那你怎麼樣才信?”王滇有些焦急,“你不能離席太久,省得那些人又借題發揮。”
“簡單啊,你讓朕睡。”梁燁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喃喃道:“你一直不肯跟朕做到最後,就是為你那溫柔體貼的髮妻守身麼?王滇,你倒是痴情。”
“我他媽——”王滇氣得臉都綠了,“都說了沒這個人!而且就算我真守身——不是我他媽守什麼身我犯得上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