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女鬼被水噴中,她以為是符水,雙手抵擋著聖水“啊啊啊”喊了一會兒,楚巍然自覺有效,拿著聖水對外面噴了一圈。
誰知學生女鬼喊了一會兒,發現面部沒有灼燒腐爛,聖水那一點點噴灑的量只能讓她的臉產生微微刺痛,和化妝品過敏差不多。
當然,面板上也起了和過敏相差無幾的紅點,這種程度的傷害放到普通人身上,那可是毀容之仇,狠毒至極,可這對厲鬼又能造成多大傷害呢?滿月的日子對著月亮多吸收一些星月靈氣,就能復原。
當下所有鬼都知道這個拿著西洋玩意的小少爺是個紙老虎,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便圍了上來。
沈樂山這次聰明瞭不少,他這身體再也承受不了鍾導一擊了,乾脆在一旁隔岸觀火,做個幕後指導就夠了。
連子瑜今天根本就沒有來,他現在一心撲在演唱會上,每天在房內練習蔣汾寫的歌曲,和蔣汾一起全身心地投入創作中。
林管家本來也想出手,見沈樂山乖乖的,就跟著長了個心眼,只負責守門,別的事不做。
楚巍然被二十多個鬼圍住,一個個相貌可怖,他根本打不贏這些鬼。
好在他多年訓練,性格還算沉穩,面對這種恐怖的場面,他拔掉聖水上的噴頭,對準包圍圈相對薄弱的位置,用力潑了出去。
噴霧只是輕微刺痛,但整瓶水潑出去還是有些功效的,相當於一瓶滾燙的油潑在人身上,就算之後能恢復,這滋味也不好受。
聖水潑出去方向的厲鬼們全部閃開,楚巍然硬生生開闢出一條生路,他快步朝著那個方向跑去,衝出了包圍圈,來到窗邊。
這個家庭影院是家裡按照他的喜好裝修的,哪裡採光最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楚巍然仗著靈巧的身手來到採光最好的窗邊,用力一拽拉下窗簾,如果他沒算錯,此時正午的陽光剛好能照射進來,這些鬼都會被陽光曬傷,甚至會魂飛魄散。
遮光窗簾扯下,楚巍然大喊道:“受死吧!”
群鬼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沈樂山別過臉說:“太蠢了。”
想象中的陽光沒有照射進來,窗外樹影晃動,一株幾十米高的大樹遮擋住所有陽光。
楚巍然離開家已經三年了,樹木早就長高不少,和當年知道的角度完全不同。
況且就算陽光照射又怎樣呢?傅玥都能在樓下曬太陽呢,就算他們比不上傅玥,撐把傘也能抵擋大部分傷害。
楚巍然沒等到陽光,暗罵一聲。但他並不絕望,而是一把開啟窗戶,從三樓跳了下去。
他身手極好,有信心在跳下時雙手抓住窗戶邊緣,這樣一層一層跳下去,幾秒便能順利逃走。現在楚巍然已經改變計劃,不再想著消滅這些鬼怪,只要能逃出生天,日後再想辦法回來剷除他們。
可就在他剛跳下去的時候,腹部一痛,聖水匕首十字架全部用完,鎮壓楊嬸的湯的東西都從腰間取了出來,這時楚巍然再也壓不住湯裡的毒性,頭一暈,開始口吐白沫,雙手根本抓不住窗邊。
這要是落下去,楚巍然不死也要殘廢。他正想著我命休矣時,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一股大力將楚巍然拉上去。
楚巍然邊吐白沫邊說了句“謝謝”,這時他聽到一個聲音說:“不用謝,我也是捨不得你這身衣服。”
他轉頭看向說話的人,見一群形態各異的鬼正圍著他看,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驚嚇,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這下群鬼可是開心壞了,一個下午用楚巍然的身體狂歡,玩得不亦樂乎。到了晚上,傅玥上樓告訴他們,鍾導快回來了。
鍾洪倩和傅玥關係好,出高鐵站就給傅玥發了資訊,傅玥想到樓上還在狂歡,便上去提醒他們,讓他們把人放了,交給鍾導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