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吊墜,就從雕刻工藝來看,都不可能是9.9斤的飾品!
“這是我從家帶來的玉器,前些日子給你的東西質量實在太差了,你全扔了,把這些收好吧。”鍾九道把這個盒子往洛槐懷中一塞,便又從編織袋裡拿出一個鑲金雕紋的小盒子。
洛槐:“……”
就算他不太懂飾品,但是做工和色澤就能看出這水蜜桃吊墜價值不菲,一個起碼六位數。所以鍾導裝東西是用幾千塊的盒子裝幾十萬的飾品,用幾塊錢的編織袋裝幾千塊的盒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套娃嗎?是不是有點太昂貴了!
洛槐還沒看完水蜜桃,鍾九道已經往他腿上堆了幾十個盒子了,看他丟盒子時那隨意的態度,彷彿丟的真是幾個水蜜桃般輕鬆。
“別掏了!”洛槐開一個盒子驚嚇一下,才開了三個就不敢再開,按住鍾九道掏編織袋的手,認真地說,“鍾導你這是去搶劫了嗎?”
“最後一個了。”鍾九道捏了下編織袋,示意洛槐只剩下手裡這個盒子了。
“這些……得多少錢啊?”洛槐望著擺了一床的玉器,覺得眼睛快被晃瞎了。
“不多,就五百萬。”鍾九道還是照五十年代的成本價說。
“那也值兩個半《墮落之家》了。”洛槐說。
“我幫家裡辦了點事情,他們給我的報酬,應得的。”鍾九道將《守正錄》的事情說了一下,沒說自己家是天師世家,只說家裡做了點小生意,有點家產。
“原來《守正錄》是鍾導爸爸投資的,你是家族傳承啊,你有那麼強大的家族,卻堅持不靠家裡的力量自己拍戲,你好厲害!”洛槐敬佩地看著鍾九道。
他不會嫉妒鍾九道的家世,拍攝《墮落之家》時,洛槐是親眼看著的。他眼見著鍾導一人頂十人,每天累得團團轉,《墮落之家》和家族沒關係,是鍾導靠著自己的力量拼出來的。
“我給他們保住一個億,收五百萬的中介費不過分吧。”鍾九道說。
“確實不過分。”洛槐也覺得理直氣壯了。
“這些首飾是……”
鍾九道還沒說“送給你”,就聽洛槐說:“是公司財產吧?以後出席重要活動的時候借給演員們用的,對吧?”
鍾九道:“……”
這些東西戴在戚晚蓮他們身上,怕是要出鬼命。
“是給你的。”鍾九道認真說。
“給我儲存嗎?還是在銀行開個保險箱吧。”洛槐說。
鍾九道想解釋說這就是送給洛槐的,但看著洛槐毫無所覺的表情,忽然意識到這些首飾對於他來說可能太貴重了,洛槐怕是不會收的。
“好,放保險箱,換著戴。”鍾九道壓下自己心底古怪的感覺,順著洛槐的話說。
不過還是要給洛槐戴上一些的,鍾九道挑了兩個水蜜桃,一個心型玉墜,幾個其他形狀的小吊飾,掛在一條樸素的銀手鍊上,把手鍊送給洛槐:“這個是給你的,叮叮噹噹的,戴著很好玩。不想戴在手上了,拆下來當吊墜也可以。”
洛槐還是覺得太貴重,9.9斤他收得心安理得,但這個起碼要十幾萬(五十年代成本價),他不想要。
鍾九道不由分說把手鍊戴在洛槐手上說:“你為了下部電影要等上一段時間,這是公司發的獎金。”
洛槐這才收了下來,眼神亮晶晶地看著鍾九道。
鍾九道總覺得給得少,他本來想把全部首飾都給洛槐的,現在卻只能送這麼點,心裡有些不開心,不由問道:“你還有什麼想要的嗎?”
洛槐想說沒有,可餘光瞥見鍾九道的書桌,還是沒能做到無所求,弱弱地說:“可以給我畫一幅畫嗎?我看好多同事都有。你畫得真好看,給我籤個名,我拿回去裱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