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幾人都聽到了任英淑的叫喊聲。
任守林頓時緊張的站起身,想要出去。
葉靜心卻直接攔住他:“老任,不用擔心。有老李在,不會有問題的。”
陳所也說道:“老任,請相信李先生。”
任守林嘆了口氣,又無力的坐了回去。
喃喃的說道:“英淑手裡有刀子,我是怕她傷了李先生。”
葉靜心莞爾一笑:“老李要是被一個女人給傷了,他就不是老李了。”
就在這時,只見李沐陽帶著任英淑從外面走了進來。
任英淑臉上淚痕未乾,低著頭默默的跟在李沐陽身後。
“老任,給英淑拿點水喝。”李沐陽吩咐道。
任守林忙不迭的點頭應是,起身給任英淑倒了一杯水,又搬來凳子。
任英淑捧著水杯坐下。
李沐陽這才緩緩的說道:“任英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沐陽,來自新城,我的職業是一名私家偵探。她們兩位,都是我的助手,葉靜心,唐小宛。”
任英淑頭也不抬,只是嗯了一聲。
李沐陽繼續說道:“這是我第二次來X縣,這裡距離新城千里之遙,知道我們為什麼來嗎?”
陳所眼巴巴的看著李沐陽,他心中同樣也有此疑問。
顯然,李沐陽先前說有個精神病朋友跑到X縣來,他心裡頭並未完全相信。
任英淑顫了顫,低聲說:“是為了他們的事情?”
李沐陽點點頭說:“沒錯,我們正是為了景小魚和張青川的事情而已。”
任守林一臉的茫然:“他們是誰?”
葉靜心解釋道:“兩個一百多年前的人。”
“額……”任守林張大了嘴巴。
陳所則皺了皺眉頭。
李沐陽他們調查景小魚和張青川的事蹟,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只是平白無故的,李沐陽他們為什麼要調查兩個一百多年前存在的人物,卻是不得而知。
李沐陽略微停頓:“我有一位朋友,名叫張吉,從兩個月前開始,他便接連做起了一個連續性的怪夢。”
“在夢中,他變成了一個生活在一九一二年的姑娘,這個姑娘叫景小魚,住在北莊村。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生活十分的拮据。”
“某天,經媒婆從中撮合,景小魚嫁給你了大莊村王木匠的兒子王順。那個年代,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景小魚嫁給王順並非心甘情願。”
“因為,她結婚之前,已經和村裡地主家的兒子張青川相戀,只是張青川后來去了縣裡,又和縣裡的某個官員的女兒傳出了緋聞。”
“景小魚一方面迫於父母的強迫,一方面對張青川心生絕望,這才成了王木匠的兒媳婦,王順的老婆。”
“原本景小魚以為,她的人生也就這樣了,不會再有波瀾。可萬萬沒有想到,王順是個性格乖戾被父親寵壞的男人,他對景小魚時常家暴,又因為景小魚遲遲沒有懷上孩子,而變本加厲。”
“景小魚忍無可忍,用剪刀刺死了王順,被公公王木匠當場抓獲,送到了官府。那是,X縣被一個叫張立臣的軍閥控制,張立臣見小魚冒昧心生愛慕,便命他的心腹張青川暗中做手腳,以其他女囚冒充景小魚執行了死刑。”
“而景小魚,則被納為妾室,金屋藏嬌。可張立臣不知道的是,景小魚和張青川早就私情,揹著他暗中私會,有了姦情。”
“另外一邊,因為張立臣迷戀景小魚,惹來其他妻室的嫉妒,一直針對景小魚。他的妻室,得知景小魚和張青川有了私情,便合謀抓了現行,張立臣得知之後,怒火中燒,又顧忌家風臉面,把兩人關押了起來,打算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