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對那個形似金屬棺材的箱子的推測,讓吳大宇、葉靜心都為之動容。
不約而同,都緊張的盯著監控螢幕。
以盧文達的視角,看著整個會場,等待集會的開始。
又過去了十幾分鍾。
會場裡響起了開門聲,盧文達轉向視線,看向一側。
在這個寬敞大廳左手邊,有一道小門。
王森穿著一身黑色長袍,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從小門內走了出來。
在他身後,跟著兩個人。
一個是他的保姆林秀香,一個是一位豎著馬尾辮年紀不大的青年。
盧文達看向林秀香。
後者面無表情,對盧文達的目光視而不見。
於是,盧文達的視線,就隨著王森三人,一直移動到大廳的中心,也就是那口金屬棺材前。
王森站定,先是環顧四周,清了清喉嚨,緩緩說道:“各位同好,今晚破例開啟聚會,是因為我們來了一個特殊的成員。”
盧文達立刻站起身,向周圍的人鞠躬。
王森繼續說道:“我翻閱了一些書籍,找到了鐵處女的製造方法,又費盡了心思進行改進,沒想到這件刑具製作完成,卻沒有人願意進行體驗。”
他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是在講述一件很普通,且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似的。
大廳裡的眾人,都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盧文達稍微在轉動一下視線,就能看見他左右坐著的人,臉上都是難以掩飾的恐懼之色。
王森對眾人的表現,沒有任何的情緒,依舊平淡的說道:“先前幾次集會,也因為這件事而變得不怎麼順利。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那種極致的刺激了,但是今晚,這一切將再次重現。我們的新朋友盧文達先生,願意體驗我們仿製歐洲這種古老的刑罰。”
王森張開雙臂,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了瘋狂之色,他聲音顫抖的喊道:“我們可以想象,把一個人關在狹窄幽閉的空間裡,無數鋒利的鐵刺刺進他的身體,他無法掙扎,無法叫喊,他必須要忍受著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痛苦,那一定是人類痛苦最極致的體驗。我相信,等盧文達先生結束這次旅程之後,寫下來的心得,將帶領我們開啟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人,萬物之靈,只有在最極端的痛苦之下,才能體會到生命的意義。”
王森的話,就像是擁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大廳裡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站了起來,高高舉起雙手,大聲喊著:“極端的痛苦,才能體會到生命的意義。”
一遍遍的重複著,聲音像是海浪一樣,不斷的衝擊著他們的靈魂。
亢奮的聲音,使他們的血液在沸騰。
在吶喊聲中,王森一揮手:“盧文達,你準備好了嗎?你將體會到人生最奇妙的一次旅程。也許,過程會非常的痛苦,但當一切結束的之後,他才能慢慢體會到他帶給你的美妙與愉悅。來吧,走過來,接受我們每個人對你的致敬。”
銀色麵包車裡,李沐陽幾人無法從監控螢幕上看到盧文達的表情,可是卻能看見他身邊那些人因為王森的話而陷入瘋狂。
吳大宇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老李,這,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集會,這,這簡直就是邪……”
最後那個‘教’字,他沒有說出口。
那兩個字,在大天朝是忌諱。
李沐陽深吸一口氣,用力拍了一下吳大宇的肩頭:“老吳,不要慌,我們再等等。”
吳大宇摸了摸大光頭,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時,王森呼喚盧文達上前。
盧文達緩緩的向王森走去,他每一步都走的極其緩慢,鏡頭甚至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