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藍嬌父親,今日有話要對她說,你們讓我進去。」話裡透著威嚴。
守門的家丁面面相覷,道:「請容在下通稟一聲。」
「我都說是藍嬌的爹了,還需要通稟什麼?」藍尚書激動道。
「不好意思,這是藍府的規定,我們拿的是嬌主子給的工錢,自然要把事情做好,還請見諒。」守門家丁道。
藍尚書無法,只能站在門口等。可等來的卻是藍嬌不願見他的話,他氣的吐血。
可為今之計也顧不得許多,藍尚書直接在外面大聲喊了起來,話裡話外就是藍嬌不孝的意思。
吼雖然丟面子,還是有效果的。
隨著周圍人群圍的越來越多,藍嬌最終還是出來了。
「您在這裡大喊大叫,難道不覺失了體統嗎?」藍嬌不耐道。
藍尚書直接道:「我是你爹,我站在女兒門口,卻進不了門,難道不該生氣嗎?」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都對著藍嬌指指點點,人群裡傳來熱烈的議論聲。
丫鬟家丁們見此,一臉義憤填膺的望著人群,藍尚書趁著這個時機,直接衝到藍嬌身邊,拿出匕首放在她的脖子上。
眾人見此,大驚。
「放開夫人。」賴花最先反應過來,大喊道。
「都別過來。你,去告訴雷竣,想要他的兒子活著,就來斷崖找我,還要把我兒子帶過來,不然,我可不會保證我的手不會抖。」藍尚書指著賴花,笑道。
藍嬌只得被他挾持著離開。
雷竣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
「叫你們保護夫人,就是這麼保護的?」雷竣勃然大怒。
兩個黑衣人直直跪下:「奴才該死,當時歹徒說是夫人父親,又在府門口鬧事,奴才們這才沒把他當一回事,都是奴才們大意了,請將軍責罰。」
「回來在找你們算帳。」雷竣說罷,拿著劍以最快的速度上馬,往牢裡趕去,二話不說把綁著的藍宇扔上馬,便往城外趕去。
城門口,藍家一行人就被攔下了,侍衛們都在聽從雷竣的命令。
藍尚書見到雷竣騎馬趕來,馬脖子上掛著他的兒子,他大聲道:「雷竣,讓侍衛放我們出城。」說罷,又晃了晃藍嬌脖頸上的刀。
明晃晃的匕首刺痛了雷竣的眼,他下令道:「開城門。」
「是。」侍衛們依言放行。
藍嬌和雷竣視線對上的那一剎那,兩人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藍尚書一行人往斷崖而去:「你們去準備一條大船,船上放三千兩黃金和一些乾糧。」藍尚書道。
如今走水路是最安全的。
雷竣二話沒說,立刻安排人準備。
斷崖邊,雷竣已把船準備好,藍尚書見此,讓嚴逸上船檢查。
「你爹倒是聰明,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罪,居然留了一手,把你逐出嚴家,留了你一條命。」雷竣感慨道。
嚴逸眼睛微眯,陰測測望著雷竣:「如今看來,你不是和我爹一樣。」意思是為了讓藍嬌平安,故意給了她一封休書。
雷竣沒做聲。
嚴逸則進入船艙檢查,不一會兒,從船艙出來,道:「沒問題。」
藍尚書鬆了口氣,雷竣直接道:「不要跟我耍任何心機,不然,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藍蝶本想上船後就把藍嬌推入河裡的,突然見雷竣這樣說,好似洞察了一切,她收起了心思。
幾人上了船,等船開動,便把藍嬌放了下來。
不知是藍尚書心善,覺得藍嬌好歹是他女兒,還是雷竣的話起了作用。
雷竣見藍嬌一下來,立刻過去抱住她:「嬌嬌,你沒事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