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事情還沒說完,你別想進去。」茶花神色認真道。
「你還想怎麼樣,我被你冤枉成這樣了,難道你還不肯死心嗎?難道真的要我死才甘心嗎?」許蘭花到這個時候還死不承認。
茶花冷冷道:「我冤枉你?那你敢讓嬸子給你檢查身子嗎?」
「我一個清白姑娘,憑什麼要因為你的幾句話就讓人檢查身子,那我成什麼人了!」
「你若是真不心虛,那你就檢查啊。若檢查出來你是清白的,我當眾向你下跪道歉,你敢嗎?」
「茶花,你別欺人太甚。」許蘭花氣的眼淚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哪裡欺人太甚了。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若是清白,那你就檢查,否則說再多的話,那也是藉口敷衍。」
「你」許蘭花氣的要死。
「茶花,你夠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動不動就說檢查,還有沒有點姑娘家的樣子。」鄭氏幫許蘭花解圍。
「我說的都是實話,哪裡就沒有姑娘家的樣子了?大伯孃這時候幫許蘭花說話,莫不是不敢檢查。」
鄭氏被茶花氣的要死:「真是沒大沒小。我今兒就告訴你了,不檢查怎麼了,蘭花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以後成親了自會證明一切 。」
茶花冷笑:「是啊,以後誰若是娶了許蘭花,進門之前一定要讓人驗一驗身子,否則到時候被戴了綠帽子吃了悶虧都不知道。」
「茶花,過來,不許說了。」許子濤聽不下去了,茶花越說越離譜,連那種隱私之事都拿出來說,簡直沒有規矩了。
「哦。」茶花沒再說話,乖乖的站在許子濤身後去。
茶花雖然沒說話了,可她剛才的話卻引起了不小的反響。
「茶花說的對啊,以後誰要是娶了許蘭花,那在進門之前確實是要驗一驗身子,否則到時候進門才發現不乾淨,那就晚了。」
「其實不用驗也行吧,畢竟新婚之夜肯定會知道是不是清白身子的。」
「你傻呀,若是有人想要動手腳,那也是有可能的。」
「對啊。新郎那天若是喝多了,動點手腳簡直輕而易舉啊。」
許蘭花聽到眾人的議論聲,簡直羞憤欲絕,雖然聲音被刻意壓小,但她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阿孃,我不想活了。」許蘭花哭著跑進了屋子。這次沒有茶花阻攔她,她順順利利進去了。
鄭氏見許蘭花已經進屋了,對眾人也沒有好臉色:「滾都給我滾出去。」
看熱鬧的人們見主人都在趕人了,也沒再多待,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你們也給我滾。」鄭氏對許子濤三人道。
許氏不樂意了:「今天這事情還沒有完,我不走。」
「你們把我家蘭花害的以後都沒臉見人,你們還想怎麼樣?」鄭氏惡狠狠道:「許氏,你若是還想沒完沒了,那行,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否則就算鬧到官府去,你們家也不佔理。」
「你大壯就是證據。」許氏道。
「大壯只是個小孩,他的話做不得數。官府斷案還講求人證物證,你們什麼都沒有還想在這裡鬧,馬上滾出我家。」
許氏聞言,氣的眼淚水直往下掉:「相公,你看?」
許子濤沉聲道:「如今證據不足,他們若是抵賴,我們也拿他們沒法子。」說罷,許子濤看向許大:「大哥,這事兒你心裡最清楚,你說句話表個態吧。」
「要我說什麼?蘭花沒有做就是沒有做。你們今天也鬧夠了,以後蘭花都沒法出去見人了,也許以後想說門好親事都難,你們還想怎麼樣?」
許子濤聞言,臉色漆黑,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胸膛快速起伏,進氣多出氣少,心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