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太和殿。
百官被徹底瘋狂的董卓嚇的噤若寒蟬。
就連龍椅之上的劉協也是一臉的驚懼之色。
起初袁槐還想要控訴董卓,肆意令其手下士卒在洛陽大肆斂財,而此時卻不敢開口。
但是董卓並未準備放過他。
董卓來到袁槐身前,手中長劍抵在袁槐胸膛之上。
“老匹夫,是不是你將老夫的文優藏了起來,是不是?”
怒喝的聲音令四世三公的袁槐心彷彿提在了嗓子眼。
吞嚥了一口口水,袁槐急忙拱手行禮道:“相國說的哪裡話?老夫與李文優無仇無怨,老夫更是欣賞李文優處理政務的手段,老夫豈能行此事?還請相國明察。”
董卓細想片刻冷哼一聲,再次將長劍抵在了楊彪的胸膛之上。
“是不是你?”
看著瘋狂的董卓,哪怕身為司徒的袁槐都慫了,何況司空楊彪。
楊彪也急忙行禮道:“請相國息怒,老夫豈能做出如此不丈夫的事情,請相國明察。”
聞聽此言,董卓頓時眼眸充血,手中長劍一送,便刺穿了楊彪的胸膛。
“明察,明察,老夫如果查到是誰,定夷其族。”
拔出長劍,將長劍往大殿之上一扔,便冷哼著走出了太和殿。
百官看到僅次於袁氏的楊家主楊彪就這樣死在了太和殿,頓時心中五味雜陳。
袁槐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氣的楊彪,嘆息一聲,隨後眼眸一寒,便向劉協行了一禮後也離開了太和殿。
百官見袁槐離去,紛紛向劉協行禮後追隨袁槐離去。
劉協小臉蒼白,見眾人全部離開之後,才在宦官的攙扶下返回了後宮。
袁槐剛離開皇宮,便聽見身後有人在呼喚自己。
袁槐疑惑的看向來人道:“王允,你叫住老夫所為何事?”
王允拱手行禮道:“袁司徒,不知可否一敘?”
袁槐沉思片刻點頭道:“跟老夫來吧。”
王允點了點頭,便隨著袁槐返回了司徒府。
書房內,兩人相向而坐,王允拱手行禮道:“司徒大人,今日在朝堂之上,董卓賊子竟敢毫無理由的斬殺司空楊老大人,如果司徒大人再不想辦法,恐怕明日身死的便是我等了。”
袁槐冷哼一聲道:“王允,你幷州王家早已追隨劉璋,以劉璋馬首是瞻,你不返回幷州投靠劉璋,為何非要留在洛陽?”
王允搖頭輕笑道:“司徒大人此話從何說起,我王家效忠的是陛下,是大漢,而非一人,如今董卓霸權,蔑視皇權,司徒大人乃是世家之首,我等定以司徒大人為尊。”
“此話代表的是你王允自己,還是代表的整個幷州王氏,亦或者是代表的劉璋?”
“老夫此言代表的是所有心向大漢的忠臣。”
聞聽此言,袁槐搖頭嘆息一聲道:“如今洛陽被董卓重兵把守,李儒消失,董卓徹底瘋狂,就連老夫的府邸也被西涼士卒搜刮一空,老夫有心卻無力啊。”
“可是,司徒大人,如果沒有所行動,恐怕只需幾日時間,滿殿文武皆會被董賊屠戮一空啊。”
“你難道有辦法?儘可說來。”
“如若不然,以司徒大人的名義發下公文,邀各地州郡府縣組織大軍入洛陽勤王救駕,或許如此可對抗董卓。”
此言一出,王允便察覺到了袁槐臉上的表情不自然。
袁隗冷哼一聲道:“如果此事洩露,你可想過老夫的下場,以此時的董卓,必定會滅我袁氏滿門,王允,倒不如你返回幷州,說動劉璋率軍來洛陽勤王救駕。”
王允點頭輕笑道:“老夫自是會前往薊縣邀請忠義公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