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上來就要驅逐那些姑娘,甚至開始口不擇言喊打喊殺。
姑娘們嚇壞了,緊緊地靠在一起,管事只是三言兩語好似就把她們打回了原型。
她們惶恐顫抖,何雨欣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她沒去和管事講什麼道理,講道理的價效比太低了。
她只是站在‘小姐’的房門口,然後提高了聲音喊了句。
“請小姐出門!”
這一聲,直接讓還吵吵嚷嚷的人群全都靜了下來,就連憤怒的管事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脖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
緊閉的房門自己開啟,身穿紅嫁衣,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子出現了。
新娘子抬手,何雨欣微笑著接住了。
她就那麼淡定的引著新娘子出門,然後在這些人面前走了一圈。
真的就只是走了一圈,但那威懾力,堪稱核彈級,就連管事也在這個時候退避三舍了。
也就只有那些姑娘緊緊的靠在一起沒有退後,而何雨欣也把新娘引到了她們的跟前。
興許是沒見過新娘行兇的樣子,這些姑娘面對身著華麗的新娘並沒有那麼懼怕,甚至她們看過來的目光裡還有幾分好奇。
新娘當然沒傷害這些姑娘,何雨欣微笑著給新娘介紹了這些姑娘,告訴新娘,這些姑娘日後便是伺候她的人。
新娘,也就是金曉姝當然沒什麼反應,這次的認人特別順利。
何雨欣引著新娘回去,把她送回到了屋裡,門應聲關閉,死寂一般的院子才好似有了些人氣。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看了躲在遠處的管家一眼。
管家這個時候才敢大喘氣。
他盯著何雨欣,若目光能殺人,何雨欣興許已經死了千八百次了。
但很可惜,他們還有求於何雨欣。
管事拂袖而去,何雨欣微笑著站在房門口,好似這次交鋒,她已經勝利了。
但何雨欣也清楚,管家不可能這麼簡單放棄。
果不其然,也就過了一個晚上,何雨欣才起床,就聽見有陌生姑娘的聲音。
她不慌不忙的洗漱,然後出去吃飯。
何雨欣不吃隊伍裡做的飯,但她會一日三餐都拿一些,裝作自己吃了。
這次出門院子裡的氣氛有些不對,但何雨欣就像沒發現似得,甚至就連院子裡多出來了一個姑娘也像是沒見著似得,自顧自去打了飯,並且在看見她帶回來的那些姑娘都縮在屋簷下,沒過來吃飯的時候還招呼了她們一聲。
打飯的婆子聽到何雨欣的招呼顯然不樂意,但沒等她把難聽話說出來呢,何雨欣已經開口了。
“快過來吃飯,別不好意思,畢竟這喜娘不好當,誰也不知道誰能活,誰能死。”
這就是在告訴這些人,別把事兒做的太難看,畢竟那新娘可不是什麼無害的閨女,人家可是會殺人的厲鬼。
現在得罪了她,說不準之後又要如何呢。
那婆子聽出了何雨欣的意思,下意識看了眼管事的方向。
管事坐在那邊正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他吃的東西和大傢伙的有點不一樣,多了一盤豆腐菜,那豆腐嫩生生的,他用筷子夾,嫩白的豆腐顫巍巍的,他像是吃的很認真。
管事沒說什麼,這婆子當然也不好說什麼,因此低下頭,沉默著給那些姑娘們打了吃食。
昨天這些姑娘才體會到張狂的幸福感,如今又要過謹小慎微的生活,這讓她們迷茫的同時也生出了幾分不甘。
慾望就是這麼一點點被刺激養大的,沒人是一夕之間轉變的,而這些姑娘的變化全都被何雨欣看在了眼中。
姑娘們的食量並不大,尤其昨天吃的飽飽的,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