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說要買些喜娘回來並不是說說而已。
雖然她們的目的是弄死金蟾,但這並不妨礙她想賺一筆。
只是這一筆錢,還需要找到適合的時機才行。
好在何雨欣運氣不錯,在到達金日山之前,他們路過了一個城鎮。
他們要在這個城鎮內休整一晚,何雨欣把‘小姐’請入房間後便和管事說了一聲出門了。
原本喜娘是不能單獨行動的,但誰讓何雨欣如今較為特殊,人人都想從她身上謀取好處,這便讓何雨欣的行動有了幾分方便。
何雨欣出門的時候手臂上纏著一株植物,等離那小院遠些了,植物落地,悄無聲息的化成了金曉姝。
金曉姝微笑著陪在何雨欣身邊寸步不離,而何雨欣的目標也很明確。
她在城內找那些遊手好閒的男人打聽了一下,問的是城中可有暗\/\/c。
雖然打聽的過程一波三折,幾乎每個男的聽了她的詢問都用一種異樣且色眯眯的目光打量她,但最後依靠金曉姝強大的武力值,還是很順利的知道了這城內比較有‘名’的暗\/\/c分佈。
何雨欣就這麼大喇喇的去了。
這些暗\/\/c基本分為三種,一種是逼良為c,多是家裡過不下去了,或者是父母或者是兄弟或是丈夫子女逼迫,好好的姑娘\/婦人做起了掛簾子的買賣。
第二種是寡婦。
第三種便是青樓楚館裡出來的姑娘,要麼日子過不下去了,要麼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贖身後再次做起了這樣的買賣。
而這些中,何雨欣重點接觸的是那些被逼迫的姑娘\/婦人以及青樓裡出來的姑娘。
第二種多是有家裡人拖累,且做這生意也是出於責任,她很難說動這樣的人跟她走。
但第一種和第三種就不同了。
第一種是被壓迫的苦命人,多是身不由己,只要她錢給的足夠,得到這些姑娘\/婦人的賣身契絕會很輕鬆。
而第三種,像是這類樓裡出來的姑娘想做回這門生意,多是會找一些靠山。
而這些靠山也是壓迫她們的一環,同樣找到這類人,多數也能得到這些姑娘的賣身契。
她想找些自願的,但喜娘這個身份,別管利益多大,都是拿命來拼的,誰又真的想死呢?
所以何雨欣已經做好直接花錢買的打算了。
但等何雨欣找過去,真正見識到這些姑娘的生活後,她心裡的盤算短暫的停滯了。
怎麼說呢,何雨欣也不是沒見過那些為了錢出來陪的姑娘。
何雨欣看她們的角度多是資本的角度而非一個女人,因此見那些姑娘也沒覺得有什麼,各取所需罷了,她甚至也有較為欣賞的,待在身邊養幾個月的也有。
那些姑娘多是知情識趣且很有風情,就算不是博學那一掛的,也很會撒嬌賣痴讓人心軟的一塌糊塗。
和她們相處,相較於身體上的享受,精神上的放鬆和愉悅才是她們能提供的最大價值。
所以,當見到這些麻木的宛如行屍走肉的姑娘時,何雨欣的指尖顫抖了一瞬。
那是一種剝離了一切情緒的死寂,她們明明還活著,卻又好似已經死去。
被家裡人逼著成了暗\/\/c的姑娘日子過得並不好,除了要接k之外,還要被家裡人剝削。
她站在一處院子的附近聽了一會兒,就再次重新整理了人類所創造的深淵的深度。
這些失去了貞潔的女人,好似成了家裡的抹布,有用的時候拿來可勁用,什麼地方都能用它抹兩下,清洗的也不上心,丟了也不心疼……
所以當她下手購買這些姑娘的時候,也是半點沒手軟。
一家一家又一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