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可不是有什麼事,而是回過味來了。
之前何雨欣和她說話,雖然沒問過孩子丟失的事兒,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對這孩子丟失的事情是避諱的。
她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主動說起過這孩子她是從哪兒找到了,或者說說孩子被控制這件事要怎麼解決。
她不主動說也沒什麼,答案其實何雨欣和她心照不宣。
這孩子必然不是普通被拐賣的,甚至孩子這麼快能找到,何雨欣還懷疑過她是不是拐孩子的,或者認識拐孩子。
不過現在試了一下,她的反應不像是拐孩子的或者是認識拐孩子的,最多,她認識這種控制人的手段,心中對其有些猜測。
她閉口不談不一定是包庇,還有可能是惹不起的有意迴避。
但若是這事兒落到她自己頭上,那可就沒那麼簡單和輕飄飄了。
被以玄學方式拐走的孩子,對方的目的肯定不是拐個孩子那麼簡單。
當知道還有特殊體質這個設定後,何雨欣便問了一句。
這不,謝美蓮就真的坐不住了。
她要回去確認她孩子的安全,至於接下來啊的事情,就要看謝美蓮的反應了。
她的反應關係到接下來她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何雨欣找了個律師,讓她去警察局銷案,以及把常小花弄出來。
孩子找到了,原本需要帶著孩子一起去警局說明情況的,但孩子昏迷了,何雨欣直接給孩子辦了住院。
原本孩子腦袋上貼了個黃符很怪異,醫生想把它摘下來的。
但這東西不知道怎麼弄的,正常扯動根本弄不下來,若是用的力氣大了,孩子額頭的皮還會跟著被牽動。
醫生用了很多辦法都沒弄下來,最後詢問了何雨欣的意見,選擇保留了那張符。
最後醫生檢查得知這孩子各項身體指標正常,昏迷原因不明,需要繼續住院觀察。
何雨欣強烈要求要兩個孩子住一起好方便照看,考慮到兩個孩子都只是昏迷,並沒有其他病症,再加上何雨欣捨得花錢,最終單人病房內加了個床位。
一直忙活到了下午,謝美蓮口中所說的大師兄也沒來。
不過何雨欣不著急,畢竟謝美蓮說了,城外的金陽山上的金陽觀,何雨欣最擅長的事情便是強迫人。
直到快晚上了,對方還沒來,倒是謝美蓮臉色蒼白的揹著昏迷的女兒來了。
剛到病房謝美蓮便給何雨欣跪下了,未語淚先流,但何雨欣卻最先注意到那小女孩額頭上貼著的黃符。
和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一模一樣!
看到那一模一樣的黃符,何雨欣便笑了。
這事兒整的,多有趣啊。
何雨欣不清楚原本的劇情是怎麼安排的,反正現在到了她這兒,就是丟孩子,到處都是柺子。
事情發展挺膈應人的。
正在她準備聽聽謝美蓮對這件事的猜測時,忽然她電話響了。
電話顯示是‘媽媽’,她皺著眉頭接聽了,對面上來便是一句。
“雨欣啊,你現在還好嗎?你弟弟找了個女朋友,那姑娘很不錯,家裡條件也好,倆人決定結婚了,但女方家要求婚前要有一套房,不在意在誰名下,就是希望婚後能單獨住……雨欣啊,房子我們已經看好了,首付還差十三萬,我聽說你們在攢錢買車,攢了差不多有十三萬,正好先拿來給你弟弟用用,讓他先把房子買下來,先把婚結了,你們什麼時候買車都一樣。”
何雨欣沒說話,安靜了幾秒後那邊聲音便變得尖銳了兩分。
“何雨欣,我告訴你,你弟弟好了你才能好,要是沒有你弟弟日後給你撐腰,你那日子還能過得去?你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