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看了個全程,之前還在吃瓜,現在正主到跟前了,他還有點緊張。
畢竟剛才這位掄鋼筋的樣子他還記得,這位可是個狠人啊。
何雨欣問。
“你這雞蛋餅多少錢?”
“四塊錢一份,加蛋加腸的五塊。”
何雨欣拿出兩張百元大鈔丟到他攤位上,攤主麻溜兒收錢,語氣都變得更歡快了。
“大客戶啊,加蛋加腸是不是!我這就給您做!”
“不用,我問你一件事。”
攤主拿著鏟子刮鐵板的動作一頓,眼巴巴的看向何雨欣。
“客人,你孩子我可沒瞧見也不認識,你問我也沒用。”
“你有沒有附近混子的電話號?”
攤主這次是真的傻眼了。
“哈?”
何雨欣又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丟給攤主。
“我要混子的聯絡方式。”
攤主沉默了,隨後乾巴巴的說。
“客人,我是正經出攤的生意人。”
何雨欣點頭,隨後說。
“像你這種的攤販,會被收‘保護費’。”何雨欣在陳述事實。
這個‘保護費’說是保護費,實際就是要麼給錢,要麼有人過來給他搗亂,通常遇見來要‘保護費’的,這種小攤販都會給。
“有是有這種現象,但我哪兒會有他們的聯絡方式啊。”
何雨欣對小攤販笑了笑,然後說。
“你還沒成年吧,不到二十的年紀出來擺攤,還是個男性……再說一遍,把他們的聯絡方式給我,或者帶我見他們。”
何雨欣篤定透過這個攤販能找到她想找的人。
對方最後撓撓頭,丟下鏟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好吧,客人你的眼睛真毒。”
其實何雨欣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但就算只有六七成,她也願意來問一句。
這個攤主沒給何雨欣電話,而是自己掏出電話打了過去叫人來。
何雨欣等了快二十分鐘,街對面才搖搖晃晃走來了幾個二十郎當歲的男子。
他們從馬路對面走過來,還沒走近呢就吆喝。
“誰啊,膽子挺大啊找我兄弟的麻煩。”
“操,鼠子,你是不是不行啊被一個小娘們威脅。”
被叫做‘鼠子’的攤子對走過來的幾人攤攤手做無奈狀,而何雨欣呢,她在幾個人靠近後拿了幾張百元大鈔。
錢還是挺吸引人的,尤其何雨欣還配了句。
“我要找一個孩子,若是你們能找到,活的我出十萬,死的五萬。”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算活的見不到死的也要不到,她也要知道那孩子哪兒去了,是不是被拐了,若是被拐了,這些柺子必須進牢裡去!
錢直接給塞領頭人的懷裡了,何雨欣這番操作給這幾個人給弄不會了。
眼看他有點傻,何雨欣還有些嫌棄。
“你們可以把這個資訊傳播出去,人只要找到了,不管是不是你們找到的,我可以單獨再給你們五千塊。”
財帛動人心,更何況找孩子的還是孩子的娘。
混子也不全是逞兇鬥狠的人,他們也有親朋好友,對丟失孩子的母親也有同理心。
所以這事兒,他們還真應下了。
何雨欣和對方交換了聯絡方式隨後分道揚鑣,直到何雨欣離開,回到醫院住進單人病房,張老師都沒回何雨欣一個電話。
何雨欣都洗漱好了,正坐在陪護床上看小護工給昏迷的小女孩擦身體的時候,她的電話才響起。
接通,張老師的聲音在對面很急切。
“是胡小偉的家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