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那邊很吵。」心裡責怪昨天怎麼沒回電話。
「在君皇吃中飯,在談名揚廣場的招投標,看到市一建的那位女經理敬酒就想起你那天的酒量,同你有得一拼。」聽起來他心情不錯。
「我想什麼時候同你談談鄒天那個計劃書的事情。」
「好,我們打球時候聊,你什麼時候有空?」他那邊漸漸安靜,估計走到了包廂外。
「就今天下午如何?」我想速戰速決。
「那下午我去接你。」
「好,掛了。」我趕緊掛了電話。
回頭看看備忘錄,「五月十號,北京,新拓展公司新員工培訓;備註:五月九日下午動身。」
明天下午要趕去北京,於是打電話聯絡機票。
不知不覺間忙了一下午,五一對於別的事業單位才能言正明順放幾天假,我這裡可是一天也難休,要不是開始那幾天高展旗幫我跑當事人,我現在肯定像陀螺一樣轉。
固定電話響,我一面寫著目錄一面接起:「喂,您好。」
「我當然好,如果你現在下來我就更好了,現在都六點了,還不下班?」
原來譚應宏,我一看鐘,果真差十分六點,於是爽快地答應
「請等十分鐘,我就下來。」
趕緊關好電腦,收拾東西下去。
他今天一身白色休閒裝,顯得很年輕,我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累積的疑問,迎了上去。
儘管,有人陪打還是好的。我捨近求遠地約到,他不解,問為什麼不到我所附近,我,那家我打手氣不順。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他扭頭問我:「去哪打?前面立交橋那家?」
「不,到八一路的恆健羽毛球館吧。」我立刻反對。
「為什麼去那麼老遠打?你所附近那家不好嗎?」他不解。
「我近排在這家手氣不順。」我默默應道,心底潛意識反抗去立交橋這家。
他終於發覺我的不同,伸手試試我前額,又試下自己的,然後問
「怎麼,還沒恢復?看來還是得多補補。」
我忙訕笑著:「剛才太忙了,適應不過來。」
他笑笑,接著開車。
球館這個時間段基本沒幾個人,我們換好裝備上場搏殺。
經過住院的海補特補後我的精神同體重都在回升。兩場下來,還算湊合,但無論我如何使出往常的必殺技,譚應宏這傢伙總能或挑或扳應付自如,遠非以前所比,想起以前他球技比高展旗還差一個檔次,總幫我撿球的情景,真懷疑他是不是到那裡找到了武林秘笈。
終於,第五盤中段,我故意輕挑了球準備惑敵,他卻不上當,也如法炮製,害我只能往回救球,卻被他狠狠殺死在界內。
我洩氣地癱倒在地,喘著粗氣嚷:「你這傢伙是不是到什麼巖洞裡撿到武林秘笈,進步神速。」
他笑著翻過網來拉我起來,大笑道:「我這可是付出金錢同美色的代價哦。」
「呸!要不是我剛剛復原,才不會給你有可乘之機。」我起來不服氣地說。
「那你繼續給我可乘之機吧。」他眼裡有著深意。
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又把我當那女記者了。覺得應該去看看那位女記者,心裡總對她有種憐惜和敬意。
於是狀似無意地提起:「張奕那天想邀我同去看那位女記者。」
他遲疑了下,才說:「不用這麼急,她怕見生人。你想去什麼時候我同你一起去好了。」
想必是想保護她吧。於是順著他話說
「那好,等我從北京上課回來我們就去看她,真希望她能記起以前的事情,快點好起來。」
「是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