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薛妗一塊下來,薛成明愣了一下,看到薛妗好好的沒什麼事兒,便鬆口氣,薛妗跟著醫生去檢查,廖木槿陪著,薛成明與葉澤善留下來。
“澤善,你怎麼會在這裡?”薛成明帶著一點兒驚訝,問道。
“來看看情況。”他還算坦然自若,平靜的回答。
“是聽說了妗妗的事兒,專門跑來的麼?”
他默了幾秒後,點頭。
薛成明一聲感嘆,朝著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嚇壞了吧?我也是嚇得不輕,接到訊息的時候,立刻就過來了。我原以為你們兩個分手了呢,原來……”
“我這女兒啊,打小被她爺爺寵壞了,做事無法無天,脾氣不好,你要多包容一些。不過她要是太過分了,你告訴我,我來教訓她。”
葉澤善看他一眼,說:“沒有,她很聽話。”
薛成明眉梢一挑,“是麼?”
“是。”
薛成明笑了笑,“那就好,你兩在一起,我也放心的。”
薛妗沒什麼大礙,就是些皮外傷,簡直是萬幸。
不過需要找心理醫生開導一下,估計會有心理創傷。
薛成明當天就帶著薛妗回去,留了助理在這裡處理善後的事兒。
薛成明讓葉澤善和薛妗坐了包機,自己則跟廖木槿買了機票。
薛妗吃了藥,人還平靜的,她看著葉澤善,看著他擱在扶手上的手,把自己的手靠過去,小指貼著小指,“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麼?”
葉澤善沒說話。
薛妗便用小拇指勾他的手指,他不說話,她就一直戳。
直到葉澤善把她的手握住,她才老實不動,但仍然看著他,追問:“你為什麼來?”
“我很累,我想睡一會。”他聲音裡透著疲倦,他是真的累,一直沒睡,現在才有喘息的機會。
薛妗:“你只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又不是很難。”
他側過頭,睜開眼,看著她,“你不累?”
“你說啊。”
他在心裡嘆氣,“你說呢?”
“我不知道,我要你說。”她眼神堅定又執著,非要他說,非要爭個輸贏。
“為你。”他說。
他說為她來。
“你是不是很害怕?”她問。
他如她所願的回答,“是。”
薛妗笑了笑,眼睛裡又出現了那熟悉的得意味道,“你睡吧。”她伸手摸摸他的頭。
葉澤善睡了,實在太累了。
然而,這一覺,他莫名其妙的做了個春夢。
夢裡頭,他極盡所能的與薛妗翻雲覆雨,夢裡的他,想要征服她,瘋魔一樣的想,可薛妗總不讓他如願。
醒來時,他面紅耳赤,呼吸也有些沉。
飛機已經到了深城機場,他轉頭,便對上了薛妗的目光。
她看著他,眼裡含著笑和探究,這讓他有些不適。
“你夢到什麼了?”她問。
他搖頭,“沒什麼。”
“臉那麼紅,手那麼燙。”她靠過去,在他耳邊小聲的問:“做春夢了呀?”
他沒答。
薛妗繼續問:“是不是我?”
大概是夢不到第二個人的。
他的耳朵剛褪下去的顏色,又變得通紅,“為什麼不叫醒我。”
“看你那麼累,就讓你睡一會,你是不是立馬就趕來了?一直在現場等著?”
他本想否認,最後什麼也沒說,解開了安全帶,起身要走。
可薛妗還縮在位置上,沒有穿鞋的打算,並拿眼睛直勾勾望著他。
“你想怎樣?”
她張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