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蕪菁:“早就分手了。”
“那還蠻可惜的呢,許聞這銷售經理做的挺好,收入可是以前的好幾倍。當然,你也不差,我原本以為你們能奔著結婚去的。是因為太忙了,沒時間維繫感情,還是怎麼?”
季蕪菁說:“就是不合適吧。”
薛妗笑了笑,“是因為沒那麼喜歡他,對麼?”
“也不是,我現在沒那麼多心思放在這個上面,我現在就想好好的努力賺錢,考證。其他沒什麼多餘的想法。”
“是不是在我哥身邊待久的人都這樣?溫漾也這樣,但她都三十了,還不打算嫁人,我都替她發愁。你可別學溫漾,戀愛還是要談,婚也還是要結。不跟許聞一塊也沒什麼,你現在的工作能遇上更多優秀的男人,到時候有的挑選,我也會幫你物色的。工作很重要,生活也很重要。你跑出去玩了一個月,應該有所頓悟吧?”
薛妗較有興趣的繼續說道:“不都說去高原地淨化心靈麼?你怎麼樣?感悟深麼?”
玩的時候有感悟,回來以後就還跟以前一樣,沒什麼區別,她聳肩,說:“好像沒什麼感悟,回來還得賺錢。”
“俗氣。”
“我本來就是個俗人。”她笑嘻嘻的。
薛妗帶她吃了一頓好的,吃完以後兩人一塊去美容院,季蕪菁的臉黑了又糙,得抓緊修復修復。
結果在美容院遇到了同樣來做臉的姚京茜。
這一次,季蕪菁對她有了點印象,畢竟之前面試的時候在公司大門口遇到過。
打完招呼後,她才知道,原來這人是葉瀾盛的二嫂。
薛妗跟姚京茜現在算是好朋友,三人找了一間大包,只叫了兩個美容師,薛妗和姚京茜都指定要這個,至於季蕪菁就隨便多了,沒那麼多講究,誰都行。
薛妗先做,姚京茜坐在旁邊叫了個按摩師傅先按按身體。
有了姚京茜,季蕪菁就輕鬆多了,不用費神去應付薛妗,有她跟薛妗聊天,她就可以安心的當個聽眾。
兩人從工作聊到化妝品,聊到衣服,又聊到麻將牌局。層次不同,季蕪菁連聽眾都當的有點費勁。
在振鋒這半年多里,她已經瞭解了很多東西,如奢侈品,如他們這些有錢人平日裡的樂子,可想現在看來,她仍然是不夠深入的。
也許她一輩子都沒法深入。
上流圈,她怎麼進得去?進去了,也是婢女的存在吧。
如此想著,她突然就笑了一下,笑的面膜紙都歪了一點。
她笑的輕,沒有驚動旁邊的人,美容師也不會戳穿,只是幫她把面膜紙弄平整,然後給她按肩膀,按頭,還挺舒服的。
在她迷迷瞪瞪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不是薛妗,是姚京茜。
“若安睡著了麼?”
季蕪菁有點迷糊,一下子沒想起來若安就是自己,她還想,這若安是誰?誰是若安?
等醒過神來的時候,薛妗幫她回答了,“好像是睡著了,就讓她睡會吧,估計在我哥那兒上班夠嗆的。”
這麼說了,季蕪菁也就沒有應聲,但也睡不著了。
她們的話題不知怎麼就到了葉瀾盛的身上。
姚京茜說:“昨天晚上聽澤煥說葉三生病了。”
直說名諱有點奇怪,葉澤煥偶爾會叫葉瀾盛葉三,她也就跟著叫了這個稱呼。
薛妗嘆氣,“是啊,還挺嚴重呢,一點小感冒沒注意養,就成肺炎了。“
“怎麼會那麼不小心?”
“工作唄。”
姚京茜笑著說:“澤煥說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薛妗也跟著笑了笑,說:“所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