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剛醒,吃的粥寡淡無味,只能看著彼此當下飯菜,兩個大男人面對面端著白粥,連個下粥小菜都沒有,實在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阮司嘆了口氣,喝完粥,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陸乘舟。
陸乘舟接著道:「至於劇情的狗血……大學那會兒我就和導師一塊做過大樣本的心理實驗,浸入式充滿矛盾的家長裡短其實最能刺激人的心理,後來正式投入實驗程式編寫之前,我又帶著人在社會上做了實驗,最終確定了這個方案。」
「啊,那聽上去還蠻科學的。」阮司又開始犯困了,打了個哈欠,「我白天睡了那麼久,怎麼還是困。」
「沒事,要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本來就得慢慢來。」陸乘舟放下碗,摸了摸阮司的頭,「……真好。」
「真肉麻。」阮司笑眯眯的。
……
陸乘舟恢復得比較快,半個月過去就能出院了,不過他想等著和阮司一起,便又在阮司的病房多住了段時間,直到阮司也恢復了精氣神、能夠出院了,兩人才一塊回家。
出院那天,四位父母來接他們倆,開車送到樓下後就沒跟著了:「你們倆這房子已經讓人來打掃過了,木木也在今天早上送上去了,現在在它的狗屋裡待著呢,可乖,你們可別太久沒餵就忘了它的存在啊,把它餓瘦了我找你們倆麻煩。對了,小司,乘舟,你們那客廳窗簾……搞什麼呢,綠油油幾大片好看啊,這審美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父母們你一句我一句囑咐唸叨著,念得阮司和陸乘舟頭疼,趕緊就上了樓。
開啟房門後,阮司站在門口摸著門框感慨了半分鐘,然後換鞋直奔客廳。
「哈哈哈哈……」阮司看著客廳窗簾忍不住樂,「陸乘舟你真是……我當初就是說著玩的,你還真換了這個啊。」
陸乘舟很無奈:「我知道你是說著玩的,這不是那會兒你剛出事,我腦子裡太亂,想找點事做嗎。再說了,你那會兒惦記說這個花紋好看,被我駁回之後還唸了我半個月,跟唐僧似的,現在就半點沒感覺了?」
阮司眨眨眼,跑到木木的狗屋把它放出來,然後人就撲到了陸乘舟懷裡,企圖轉移話題:「我的天,木木胖成豬了,這體積誰敢信它是隻博美!起碼得有十七八斤!」
陸乘舟把人摟著,慢吞吞往沙發方向挪:「我媽那性子,哪能抵抗得了木木撒嬌,木木想吃她肯定就給,木木不想散步她就抱著,不胖才怪。沒事,先定個小目標,給木木減肥。」
阮司被陸乘舟帶著倒進了沙發裡,噗嗤笑出聲:「那阿姨肯定得來找我們問話了,『怎麼木木一到你們手裡就瘦啦,你們是不是虐待它啦』,哈哈哈哈……誒,木木咬我褲子!」
走動起來都看不見四隻腳了,木木懶洋洋的挪到沙發這邊,張口就逮住了消失很久的主人,不肯放。
阮司和陸乘舟沒法,只能把狗子抱起來。
木木乖巧的賴在兩人中間。
「肯定超過十五斤了,」陸乘舟戳戳木木牌大燈泡,「樓下有家寵物店,我記得有寵物健身服務,要不給木木報一個吧,免得它因為肥胖英年早逝,還影響我們恩恩愛愛。」
阮司揉了一把狗頭:「行啊,報唄。」
木木打了個噴嚏,腦袋晃晃。
「噫,差點一個噴嚏打我手上。」阮司捏了捏木木的耳朵。
陸乘舟輕輕抓住了阮司的手。
阮司偏頭看他:「嗯哼?」
「去年七夕那天,本來有東西想送你的。」陸乘舟說。
阮司彎了彎唇角,有點遺憾:「其實我那天也準備了件禮物想給你,可惜路上出了事,禮物估計也在混亂中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知道。」陸乘舟看著阮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