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疆眸光微眯:
“沒怎麼聽到過這件事...”
“因為之前,經紀人雷哥,替我們隱藏了此事。”西門長海面容悲慼:
“雷哥說,等哥哥再火一點,就主動將這件事抖出,對外說是狗仔隊無意發現的,藉此炒作一下。
說哥哥一直關注幫助著福利院,但他不想讓他的粉絲和觀眾覺得他出生低微而可憐他。
他想憑他自己的本事在娛樂圈博得一席之地,而不是藉助可憐的人設。
只有這樣,才能將哥哥已有的資源利用最大化,將哥哥推向更高的位子。”
“在娛樂圈,這種手段很正常。”趙無疆淡淡道:
“你不該告訴我的,也許我會抖出去。”
“沒關係的。”西門長海整個人已經沒有之前生日宴上的氣焰,軟中帶著一絲鋒芒:
“你就算說出去了,也沒人會信。
在粉絲眼中,你就是個黑子,你有病,你會被寄律師函,你說的一切話都是誹謗。”
“趙江哥,我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信任我多一點。”西門長海語氣真摯,眼眶溫熱:
“我之前在墨家對你有得罪,真的抱歉。
我現在,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算是個賞金任務,我有很多零花錢可以給你。”
趙無疆知道西門長海所求之事,但他依舊順著話茬:
“你說。”
“幫我找到這個兇手。”西門長海眸光緊緊盯著趙無疆:
“不用抓到,不用你親自出手,你就幫我找到就行。
我知道的,你是很厲害的賞金獵人,你見多識廣,認識的人多,一定可以找到目前治安署都沒能找到的線索。”
“可以嗎?”西門長海聲音都在顫抖,眸光誠懇,帶著乞求,像是胡亂抓尋救命稻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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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尼瑪個逼!可以...”袁雷對著通訊裝置投影出的全息投影怒罵:
“你怎麼不叫你家藝人改檔期?你怎麼不叫你家藝人站旁邊把c位讓出來?還可以?
素質?什麼素質?你他媽去圈裡打聽打聽,我袁雷是講素質的人嗎?你拍電影走紅毯講素質?你他媽做公益大使呢?
你跟我狗叫什麼?
去你媽的。”
“啪。”全息投影被關閉,袁雷摘下墨鏡,隨意扔到一旁,依舊罵罵咧咧。
“雷...”西門長慶還在卸妝,他輕喚了一聲,似乎想說些什麼。
“你想把福利院那個女孩,接回家對吧?”袁雷看了一眼西門長慶,作為最熟悉西門長慶的人之一,他一聽聲音就知道西門長慶拉的是稀的還是乾的,一個眼神就知道西門長慶想做什麼。
“可以。”他回覆道:
“於情你這樣做沒錯,於理,你更該這樣做,不然事後狗仔隊挖出來,這麼大的事你都沒反應都對福利院的人無動於衷,會怎麼寫你,你應該明白。
不要讓人設只是成為你的人設,更應該讓人設成為你自己的東西,不然遲早有一天他媽的塌房。”
西門長慶點頭,眸露感激。
他這個經紀人對他來說,是個貴人。
雖然看起來一切以利益至上,但日常生活特別在意他的感受,很多骯髒的事情,都不會讓他碰。
嘴上說的厲害罵的厲害,但心地不算壞,是個矛盾的人,既現實無比又憤世嫉俗。
“對了,你那傻逼弟弟要回來了。”袁雷摘下墨鏡之後,眼珠子並不大,滿臉絡腮鬍,更顯得眼睛小。
但這雙眸子極為炯炯有神,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通訊裝置:
“去墨星當舔狗,捱了一場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