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島愛子有些恍惚,吞了好幾次的口水,抑制自己那要哭不哭的情緒。
「隔天我的眼睛又紅又腫,大家詢問時我已沉默應對,我想我並沒有抱屈的理由,我甚至不知道為何我那樣崩潰,更沒有責備赤司君的立場,那些結果並不是他一個人造成的,他只是斬斷最後那根稻草的人,只是他身為隊長,必須這樣才能帶領大家,他幾乎是被迫的。」
「下午我去了球場才記起今天根本沒有社課,然而我卻在那裡看到赤司君,他站在籃下,似乎在等人,我立刻想要逃跑,但他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