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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陳晶住得遠,溫想就跟她約好自己看早晚班,讓陳晶上下午班。
每晚九點後客人都零零散散,附近網咖有三兩個年輕人走進店裡,溫想送完最後一波人,剛好十一點。
她把櫃機裡的錢按面額整理好,關閉收銀系統,鎖上櫃門。突然想到早上到的貨才理到一半,溫想又把箱子拖出來繼續碼。
她對著商品標籤看得仔細,一點也沒注意到門口響起一聲“歡迎光臨”,感應門自動拉開。
該上架的貨已經排好,剩下一些備用的她想放到貨架頂上。
溫想搬來一個腳踩凳踩了上去。
溫俊成樣樣好,早年喪妻的經歷讓他對唯一的女兒疼愛有加。但可能生意初期吃了太多沒錢的苦,他節儉的習慣一直保留至今,像這樣一隻腳快瘸的凳子早該扔掉的,否則溫想也不可能摔了。
紙箱還沒放穩就聽嘎擦一聲,凳腳裂了,溫想整個人划著弧線栽倒了下去。
——糟了,這要是砸在貨架上就兩敗俱傷了。
溫想望著頭頂的刺眼的燈光,心一橫眼一閉。
結果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男人身上的氣味淡淡的,像是檸檬水的味道。他身體很暖,在空調房裡待久了,猛地貼近這樣一具熱軀,她後背的毛孔霎時都舒展得熨熨帖帖。
虞聞一手環肩一手環腰,將人穩在了懷裡。他下巴蹭過她腦袋,溫想一抬眼就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對上了她的。
溫想的上衣很短,底部勾著一圈窄窄的荷葉邊。她摔下去時腹部的布料向上縮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細腰。
此時男人整條手臂都貼緊她的腰,滾燙的手指陷進軟嫩的腰肉裡,陌生的熱度和癢意讓溫想臉上一陣燥紅。
或許是看見了她眼睛裡的慌張,虞聞鬆開了手。
“不、不好意思……啊謝謝你!”溫想往後退了一步,手把衣服往下拉。
女孩白皙的臉頰由於羞臊泛滿紅霞,她鼻尖嬌小,長密的睫毛一下一下在眼下扇落陰影。
虞聞的眼皮顫了一下,眼神不動聲色從手指碰過的部位移開,“沒事兒。”
把手上東西擱在一旁,他俯身撿起地上的箱子。
“這個放哪兒?”
溫想一米六五,在女生裡也不算矮了,她需要凳子才能摸到的高度男人不用踮腳就夠到了。
他把衣袖捲起卡在手肘處,露出兩段線條優美的小臂。搬箱子時小臂內側的肌肉鼓脹,看起來頗具力量感。
虞聞輕輕鬆鬆就把東西放好。
原來男人只是個子高顯得清瘦,剛剛跌在他懷裡她才發現他身材很有料。結實的腰腹將身上的黑襯衣撐得飽滿,隱約能摸到下面肌肉的輪廓。
“今天謝謝你了。”
溫想道謝,看著他拾起蘇打水和泡麵,她趕忙說:“我們已經打烊了,這些你拿走吧,不收錢了。”
男人眼皮抬了一下,似乎在想什麼。
他似笑非笑地偏過頭,用磁性的嗓音問她:“你是老闆啊,給我免單?”
“啊,嗯……這店我爸開的,我也算半個老闆吧。”
哦,原來還真是老闆。
溫想衝他笑笑,拿過他手上的東西裝進塑膠袋裡。
他昨天好像也是要的這兩樣,是夜宵嗎?但老吃泡麵對身體不好吧。
“那怎麼行,我不能讓老闆吃虧。”
他摸了摸襯衣口袋,然後又往褲子摸下去,“錢包落店裡了,要不我微信轉你?”
“真不用,就當我謝謝你剛剛幫了我。”
“兩碼事,我不喜歡佔人便宜。”
男人都這麼說了,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