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裝不下去,眼淚崩線一般,哭得撕心裂肺。
易辭洲的心就像被扯了成千上百次,扭曲得不成型。絕望使然,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不停地往自己臉上抽,「對不起……阿晚,你打我,打狠一點,只要你好受……」
而舒晚呢,就像一個牽線木偶,連表情都沒有,麻木地說道:「那麼久了,我也看淡了,你放手吧。」
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又怎麼可能放手。不管她心在何處,人都要在他身邊,這樣,他才有把握把她的心一點點拉回來。
易辭洲握著她的手,卑微道:「我不想放手,阿晚,跟我走,跟我回家……」
可是無論他怎麼說,怎麼乞求,死掉的心就是死的,不會再活過來。
舒晚冷冷問道:「易辭洲,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呢?」
是啊,是他負她在先,他在他不愛她的時候肆意欺辱她,卻又在好不容易愛上她之後,為了一個墳頭草都三米多高的死人而棄她不顧。
他找了個髒女人來髒她的眼睛,在她喜歡的床上留下罪惡的痕跡,又在她懷孕的時候把她一個人扔在那棟冷寂的別墅裡自生自滅。
不得不否認,他就是個人渣。
人家憑什麼再跟他走?
易辭洲怔目看著她,有那麼一瞬,從骨子裡帶來的那種自尊猝然轟塌,他有備而來,卻早已潰不成軍。
陽光下,滿是窗臺的刺眼斑駁,他秉持著最後的執念,向她低頭了。
易辭洲一瞬不瞬地凝視她,然後後退幾步。
這一刻,他什麼尊嚴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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