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廖鴻宴是他親爹,知道他不會隨便為了個小女人那麼大費周折去弄本新加坡的護照。
尋跡曾經,他痴迷別人的妻子,並且是自己發小的妻子,「溫夜」是誰,不言而喻。
所以,他自然知道廖鴻宴在到處找他。
其實,也不是為了找他,而是為了找他身邊這個女人。
舒晚抿著唇,憂思不語。
想起一週前,廖霍接二連三接到港區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廖鴻宴搞到了他在內地新辦的手機號碼,話語間一直在催促他返港,一次催不回去就打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第三次……
她聽不太懂粵語,直到有一次,廖鴻宴忽然說了普通話:「那個女人,你再不處理,我就要處理了。」
廖霍這才壓低了聲音道:「你敢動她一下,我掀翻你在澳門的窩。」
廖鴻宴一大把歲數了,在1971年改法之前就已經娶了一妻兩妾,後來又「娶」了兩個,其中五房太太是內地人,可惜沒什麼背景,廖霍就是其獨子。
然而前幾年,廖鴻宴在澳門的一場舞會認識了一個不入流的小歌星,終日流連。
四房太太有很大的背景,不讓其進門,廖鴻宴就把人偷偷養在了澳門。
廖霍一直知道這事,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他要去端窩,那四房太太必定鬧得不可開交。
廖鴻宴最頭疼這些,
他沉聲說道:「易辭洲已經找過我好幾次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舒晚在旁邊一聽,便知道他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易辭洲的女人,廖家能在內地發展,得益於易老爺子的扶持,連帶著忌憚易辭洲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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