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生,那就不生。
可是兩年過去,不僅毫無蹤跡可尋,甚至連半點頭緒都沒有。
他現在只想找到舒淶,把舒晚逼回來。
為此,付沉又去了幾趟緬北。
畢竟當過幾年僱傭兵,他和當地一些武裝勢力還是有些交情的,他認真詢問後,回來告知易辭洲:「易總,這兩年,不僅我們在找舒淶,那位廖家的公子也在找。」
易辭洲嘴角輕抽,眼神遽沉,「我說他這兩年怎麼把南沙灣全權交給小張總了呢,原來他也在找舒淶。」
原本被人唾棄鄙夷的混小子,如今成了哄搶的香餑餑。
——諷刺嗎?
付沉咂了咂舌,「找到後,您確定太太會回來嗎?」
易辭洲淡淡垂眼,眼眸晦暗無光,「不知道……」
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敢想。
他連舒晚到底死沒死都不知道,又怎麼敢想她會不會回來。
付沉猶豫半晌,道:「可是易總,老爺子明年就準備給您訂婚了,對方可是萬華地產的獨女……」
一聽這話,易辭洲太陽穴脹痛得厲害,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檔案全部掃落,「訂婚!訂婚!又是訂婚!一天到晚就把頭伸到別人的被窩裡盯著!他那麼想娶就自己娶啊!」
檔案嘩嘩落在地上,正巧就被剛進來的封況一不小心給踩了。
他趕忙收拾起檔案,見付沉緊緊閉著嘴一動不動,便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易辭洲的臉色。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發怒了。
至於是第幾次,數都數不過來了。
封況整理好檔案擺在辦公桌上,又倒了一杯水遞給他,「易總,後天飛德國斯圖加特的航線已經批下來了。」
易辭洲深吸一口氣,煩不勝煩地揉了揉手腕,接過水喝了一大口,「跟艾瑞克說,下機直接去梅賽德斯博物館,晚上再吃飯。」
封況忙在ipad日程表上記下。
付沉和封況走後,易辭洲默坐了一會兒,走到身後的書櫃,拿出一瓶酒,狠命地將一整瓶喝了下去。
酒入肺腑,神經麻木起來,才能讓他想起舒晚的時候,心口沒有那麼疼。
他煩躁地看著堆積如山的公務檔案,然後慢慢地開啟辦公桌下層的抽屜。
那幅畫,靜靜地躺著。
易辭洲伸手緩緩觸控著,就像在摸她的肌膚,亦或在摸她那顆朦朧不清的心。
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從頭到尾愛的人,都是他。
第64章
◎順從地站在那,任由男人親吻著。◎
而舒晚也沒有想到,自己愛了那麼久、又恨了那麼久的男人,會在斯圖加特再次相遇。
作為「汽車搖籃」的斯圖加特,不似高度現代化的混凝土城市,反而有著得天獨厚的天氣和綠植覆蓋。
她站在席勒廣場的東南面,仰望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和斷壁陡峭的峽谷,不禁唏噓:「來這這麼久,都沒仔細看過這座城市。」
廖霍走在前,回頭看了她一眼,將手遞給她,「走得動嗎?我扶你。」
舒晚愣了愣,看著他的手不由語塞住了,猶豫了好久,才將手緩緩遞過去。
似乎是沒料到她會伸手,廖霍反倒自我侷促起來,他不自然地撇開視線,將手收回來,喉結一滾:「等會兒再拉你吧,現在是平路。」
舒晚抿了抿唇,點點頭。
二人就這麼一直在席勒廣場附近散步,可惜的是,接下來都是平路,廖霍始終沒有找到機會牽住她。
舒晚靜靜看著他的背影和肩頭,止步說道:「廖霍,你帶我離開這吧。」
廖霍聞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