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不讀書了,出去給人打零工,十八歲去當兵,當了五年回來,我媽病重,沒錢救命,我就去了法國外籍軍團……」
「然後遇到了易辭洲?」舒晚靜靜聽著,勾唇笑問。
付沉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抬手撓頭,「是的,說實話,易總人真不錯。」
一聽這話,舒晚譏誚地輕聲嗤笑,「他人不錯?付沉,你是認真的嗎?」
付沉哽住一瞬,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窘迫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是,我是說,易總對我挺不錯的。」
「是呢,他對自己的保鏢都比對老婆好,所以呀……」舒晚說著,輕蔑地笑笑,搖了搖頭。
付沉看著她譏諷的神情,躊躊躇躇半晌,垂首道:「太太,其實他當初討厭你,純粹只是因為老爺子的關係。他小時候,過得很不好,好不容易被易家認回來,老爺子又是那樣對他……」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舒晚冷漠打斷他。
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
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
哪怕失去所有,她也無所謂了。
哦不,她已經一無所有了,還在乎什麼呢。
她悵然笑笑,摘下兩隻助聽器,又將頭轉向了窗外,不再說話。
旅館的時間,過得緩慢又漫長,一個下午的等待,似乎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付沉一直在聯絡易辭洲,可完全撥不通對方的電話。
他不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易辭洲一定在跟老爺子周旋,要不然他們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耗著。
好在到了傍晚,廖霍就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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