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毫不猶豫。
按得太深,燒得太久,菸頭滅了。
易辭洲早就疼得涔涔冒汗,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整包遞給她。
舒晚面無表情地接過,真就又拿出一根,然後點燃,抓起另一隻手……
煙霧繚繞,是血和淚的味道。
付沉看不下去,大聲道:「太太,別燙了,再燙下去,一個洞一個洞,手就真的廢了!」
也許是兩隻手太血肉模糊,也許又是付沉喊得太過絕望,更也許是祭奠自己早就逝去的愛,舒晚再也忍不住,捧著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過無數次的手,「哇」地一聲,失聲痛哭。
她哭得撕心裂肺,幾乎癲狂。
眼淚落在傷口,像是撒了一把鹽,更讓男人痛得心慌,恨不得將她一把摟入懷裡。
可他滿手是傷是血,根本抱不了她。
趁著這個機會,付沉一把奪過舒晚手上的煙,扔在地上踩了個稀爛。
他橫在二人之間,寬厚的身體擋住舒晚,然後轉身對易辭洲低聲下氣地說:「易總,求你了,放過她吧。」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為她求情,
從她還是那個委曲求全的易太太開始,他就覺得這兩個人在一起,完完全全是一種活生生的折磨。
然而,易辭洲並未理睬,他只微微顫了顫手心,低頭問舒晚:「舒服些了嗎?」
這話一出,大家都瞭然。
他根本不願意放過她,即使他知道如果不放過她,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會瘋,他依然甘之如飴。
至此,都沒有再強撐下去的必要了。
舒晚黯然失魂地放開他,轉身朝屋內走去,她背影單薄,宛如一個輕飄飄的紙片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坐在臥室的飄窗上繼續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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