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見了拿著拖把進來的沈荷。
沈荷怔了片刻,視線在她的身上一晃而過,便指了指手上的拖把說道:「太太,我來拖、拖地。」
舒晚並未多想,她自然地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拿上包說道:「我去醫院看我爸爸,如果易辭洲回來了,讓他先吃吧。」
沈荷收回視線,垂眼說道:「好的,太太。」
舒晚走後,沈荷一邊拖著地一邊看著左邊的那個床頭櫃。
床頭櫃沒有上鎖,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在裡面,但剛才太太的表現,很明顯是在藏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
想了想,她放下好奇心,拎著拖把轉身出了房門。
沒多久,易辭洲就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脫去外套,扔在了沙發上,眼底陰鷙至極,問道:「太太呢?」
沈荷猶豫了一下,指了指門外道:「去、去醫院,看、看她爸爸了。」
易辭洲抵了抵下頜,攥緊拳大步朝沙發走去,然後深陷其中,抬起手掌大力地搓了搓面頰。
喝了酒,腦袋都有些不清不楚了。
但他耳邊依然還迴蕩著廖霍的那些話。
這些話語之中,穿插著舒晚假意討好的一顰一笑,曲意奉承的一言一行,還有察言觀色的一舉一動。
是啊,她從來都是把他當成另一個人。
以前是愛,後來是執念,現在知道他不是易辭洲之後,可能就只剩下苟延殘喘。
如果不是舒淶,
她說不定早就一走了之。
他抬眼,眼中虛晃地看著整個公寓。
她在這裡住了那麼久,卻沒有她的一丁點氣味,甚至連生活的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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