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抵了抵下頜,點頭道:「嗯,你先好好休息。」
臉上的傷容易治癒,心裡的傷卻毫無癒合的痕跡。
舒晚就這麼在這家醫院住了下去,廖霍幾乎每天都來陪他,二人並不怎麼說話,也沒有過多的眼神交流,只是一人一邊靜靜坐著。
直到拆掉敷料,拿下紗布,露出鮮紅猙獰的新鮮傷口,舒晚才第一次敢於正視自己。
她看著鏡子裡半面傷痕的人,眼神沒有半點波瀾,平靜得就像一灘死水。
她將頭髮放下來,遮住一半,低聲說道:「謝謝,不過我沒錢還你。」
這間帶全套衛浴的套間病房,不用想就知道有多貴,再加上全部進口的藥錢,還有接下來修復整容的花費,總共的醫療費用可想而知是怎樣一個天文數字。
廖霍看著她,努力在她空洞失色的雙目裡找尋著一絲期望,然而杳無蹤跡。
他撇開視線,滾了滾喉結道:「不用。」
他不指望她還,更不指望她用錢來還。
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她這個人,既然她願意跟著他,那麼遲早有一天,她會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二人心知肚明,卻無人點破。
久而久之,就像兩臺機器一樣,每天重複著同一件事情,問好和晚安。
四個月後,渡過艱難的感染期、癒合期、增生期,猙獰的傷口完全癒合成新鮮的疤痕。
紅白相間,丘壑縱橫,覆蓋了整個左半邊臉頰,縱使放下頭髮遮住,也掩蓋不住凸出的傷疤。
廖霍已經訂好了飛往德國斯圖加特的飛機,臨走前,他買了一條厚厚的圍巾,把她小半張臉都嚴嚴實實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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