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霍無所謂地掀了掀眼皮,「易辭洲,我還是那句話,你不鍾意,不如授人玫瑰。」
坦白而言,自從認識廖霍,這人就琢磨不清看不見心底。他雖然身邊不缺女人,但現在快三十歲了,老大不小還沒結婚,廖家也懶得催他。
誰想,他還真是不似尋常,竟喜歡有夫之婦,甚至公然跟他叫板,不惜反目。
易辭洲不屑地嗤了嗤,不急不緩地說道:「就怕忠犬不成反成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廖霍斂起眉眼,毫不躲避地直視他的目光,大言不慚道:「我無所謂,但她不能一無所有。」
易辭洲微微蹙眉,這些日子,他雖然剋制自己不去管那個聾女人,但是也隱隱綽綽地知道,廖霍依然在若有似無地關注她。
似乎在等待著,一旦他放手了,就會全盤接手。
他低下頭,將手中的煙按滅在桌上的菸灰缸裡,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喜歡當接盤俠,一個被我玩爛的爛貨,也值得你廖公子放著廖家一大家子不管,跟我反目。」
話語間,廖霍臉上的笑意陡然間僵了一瞬,他唇齒交顫,剋制著自己渾身緊繃的肌肉。
爛貨,
看看啊,舒晚,這就是你真正愛過的男人。
你不止聾了,還瞎。
最終,廖霍還是忌憚地收回了目光,他也是商人,不會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廖家在內地根基不穩,他犯不著現在跟他硬抗,這樣只會僵持不下,最後兩敗俱傷。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個滿是嘲諷的笑容:「你可你別忘了,你以前是多麼厭惡她,把她當成一個陪酒女,親手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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