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他總歸是tpn唯一的繼承人,也是易宏義從小培養的繼承人。
即使他是個私生子,即使他的生母另有其人,他現在,都是易宏義名正言順的親孫子,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就像這場婚姻。
舒晚嫁的是易辭洲,那就只能是易辭洲。
他勾了勾唇,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著他,然後壓低了脖頸,在她耳邊沉聲喟嘆一聲,道:「舒晚,我之前覺得,你的人在我這就行,心不重要。」
溫熱的呼吸順著耳垂染及整個耳畔。
舒晚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下,攥緊手心,「那現在呢?」
易辭洲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但是我現在改變了想法,你的人和心,都必須在我這。」
有的時候,人的改變就是不經意之間。
他曾經對她毫不在意,不過只是為了完成老爺子佈置的一項任務。
但是現在,他忽然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既然自己掙脫不了易家這個牢籠,那麼她也別想離開他。
他的女人。
死,都要跟他死在一起。
舒晚緊咬著嘴唇,臉色越來越差,話到嘴邊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只能反抗地扭動了一下身子。
然而易辭洲摟著她的力度並沒有減弱。
他很享受抱著她,欣賞她眼底的憤恨,品嘗她脖頸之間的無助,直到到了一品蘭亭,他也沒有放開她。
保安抬頭看了一眼車子,敬了個禮放行。
車子停穩,舒晚回頭問他,「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易辭洲不語。
這裡不乏一些名人明星,她也不願意在公共場合和他較勁,真要撕破臉,誰都不好看。
她壓低聲音又道:「易辭洲,你送我回藍灣。」
他漠然置之,只擁著她下車、進公寓、開電梯,儼然一副恩愛夫妻的做派。
然而一進門,他就換了一副面孔。
路上久遠,他抱了她那麼久,感官肌膚摩擦相觸,已經不侷限於擁她在懷。
有一種剋制不住的情感在他大腦和身體之間來回穿梭。
這次,可不僅僅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他太想迫不及待地要她了。
被壓制已久的洪水似乎就要在此刻傾瀉,易辭洲「砰」地將大門關上,也不管她掙扎,一言不發地拖拽著她往裡走去。
舒晚在這住過小半個月,知道易辭洲在拖著她往臥房的方向走。
她用力掰扯著男人的手腕,身子緊繃往後退,臉色侷促不安,「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訴你爺爺,你這兩年根本就是逢場作戲……」
話未完,易辭洲回過身來,臉色陰沉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就將她攔腰抱起,「可是我現在不想逢場作戲了,既然你提到老爺子,那我就告訴你,他想要什麼!」
他將將說完,便把她半扔半放在床上。
那種被掌控的壓迫感和恐懼感遽然席捲而來,舒晚掙扎著蜷縮起來,又驚又懼地往床另一側躲去。
然而她的速度哪裡有易辭洲快。
他一把按住她的雙腿,欺身壓來,然後俯視著她,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衣釦子。
縱使深秋衣厚,在男人手中也不過薄紙軟棉。
舒晚最後只能強扯著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雙腿用力牴觸著他,「易辭洲!你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顫過耳膜,把聚集於大腦的一腔熱血貫穿於頂。
易辭洲視線掃過她窘迫的臉龐,停留在她的耳朵上,眼神一凜,沉聲吼道:「告訴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的女人,永遠只配被他支配。
舒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