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來:「也對,是我考慮不周了,九皇妹就三天的婚嫁,可得省著點時間。」
牧九輅:「多謝太后體諒,那我二人便先告退了。」
太后:「去吧。」
太皇太后強忍住摔桌的衝動,這幫人到底還記不記得這是他的永寧宮!他的!
顧綏二人回到府上的時候,暮色已至,他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數著下午時收到的紅包。
太皇太后的,太后的,還有祝寧這位四姐夫的,顧綏是送出去不少,可到最後也沒虧。
就是心有些累,喊父後的時候他舌頭是真有些打結。
「宮裡這個地方,以後能不能儘量少去啊,太折騰了。」
顧綏數完錢後抬頭看向牧九輅,小腿不自覺翹起,在空中晃蕩著,搖曳出惑人的弧度。
牧九輅沉沉地嘆了口氣。
「不行啊?」
顧綏看她面色還以為她為難,便想著去就去吧,就當是應付甲方了,見人說人說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他倒也拿手。
牧九輅走到床邊,一把握住他的腳踝,放下,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想去便不去。」
顧綏被她指尖微涼的溫度激得一顫,黏稠的嗓音落在耳畔,又撥動了心下細小的弦。
他順著本能湊上前去,在她脖頸側面吻了一口,眉眼彎出歡愉的弧度。
「這可是你說的哦。」
寵溺的眸光中映著他明朗的容顏,牧九輅抵住他的額頭,溫和瀲灩的嗓音不緊不慢地補充道。
「嗯,我說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除了離開我。」
顧綏快樂的像個孩子一樣:「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寶寶呀,最愛寶寶了!」
牧九輅睫羽微垂,指尖摩挲過他的眼尾。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個故事中」
「哎呀我餓了,鐵鍋燉大鵝好了沒,寶寶我們去吃飯吧!」
顧綏一臉無辜地開口,牧九輅幽幽嘆了口氣。
罷了,來日方長。
快樂的兩天過後,三朝回門。
顧綏一大早上幾乎是被牧九輅攙扶著上的馬車。
「牧九輅,你好過分!」
顧綏咬牙控訴道,牧九輅摸了摸鼻子。
「誰讓你總撩我,撩了就得負責。」
顧綏氣憤極了:「我哪有!」
牧九輅嘖了一聲,眸光幽深,嗓音危險:「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顧綏往馬車角落縮了縮,揚聲道:「不必了!」
牧九輅雖是盡興了,可看他眉心蹙起的模樣還是有些心疼。
「要不我們今天不去了,回府休息休息,商量一下改天?」
顧綏哼笑一聲:「如果你不怕我娘直接殺過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話。」
牧九輅:「」
按照顧庭頌的性格,她們今天要沒準時回門,這事她還真能做得出來。
顧綏仍在角落裡,搓著衣角,碎碎念道。
「讓你總欺負我,信不信我待會兒就去告狀,要你好看!」
牧九輅移近他,屈指颳了刮他的鼻尖。
「你都多大了還告狀。」
顧綏抬起下頷,兇巴巴地說道:「怕了吧!」
牧九輅忍著唇邊笑意,連連點頭。
「是是是,怕了怕了,為妻認錯好不好,我給王君揉揉,一會兒就好了。」
顧綏欲拒還迎,兩人在車廂內又小折騰了一番,牧九輅用內力灌注掌心,為他緩解了番腰間痠痛。
路途行至一半,顧綏就感覺腰間暖融融的,他靠在她的肩上,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