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人生中最美滿的時刻似乎都被定格在了此處。
小的時候,顧詩還是個溫柔盡職的母親。
她會照顧他,陪他玩,照片上記錄了年輕媽媽抱著小小少年坐在旋轉木馬上的場景。
儘管老舊,卻很溫馨。
可也僅僅有這麼一張是兩人的合照。
顧綏盯著那張舊照片看了許久,直到眼眶有些發酸才轉移了目光。
這一轉,便瞥到了最右邊那張清晰的照片。
是個雪天,路燈下的公交站裡站著一個披著厚重斗篷的女人。
長簪挽單髻,孤高又清傲。
她的眉眼間滿是警惕之色,視線輕輕掃過鏡頭,整個畫面便都充斥著一股比雪還冷的壓迫感。
顧綏伸手摘下了這張照片,修長的手拂過女子面龐。
剎那間,耳邊彷彿又響起她疏凜幽曠的嗓音來。
『你是誰?』
『這裡是哪?』
『送我回家?好啊,承天大街三十七號,哪個方向?』
「牧九輅啊牧九輅。」
顧綏疲累地闔上了眼,仰頭靠在了床上,一聲輕嘆從唇齒間洩出。
「你說你為什麼非要在那個時候探究我的過去呢」
顧綏就坐在地毯上靠著床邊睡了過去。
一場宿醉,讓他的夢境充斥著各種光怪陸離的場景。
前有顧詩不管不顧由他自生自滅,後有牧九輅令人喘不過氣的控制慾。
兩人的臉龐交錯閃現著,夜梟中的旋渦將他吸附,他溺在其中難以自拔。
漸漸的,夢裡的一切都歸於黑暗,直到遙遠的某處傳來些許聲音,將他喚醒。
「公子,公子您起了嗎,時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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