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擔心他對林未有什麼非分之想?陸言笑了笑,哪兒有什麼非分之想,不過是某些事情詭異地和他重合了而已。
另一邊,林未和猴三兒已經交上了手,猴三兒身體笨重,站在那兒猶如炸出孫猴子的那塊石頭在還沒炸之前對於林未的進攻居然不動分毫,而林未勝在反應快,動作靈敏,面對猴三兒這種身材體格來了個以動制靜,兩個人過了幾招都是在探對方的底。
他們前邊的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轉了過去,陸言沒太關注,把心思和目光都放在了林未身上。
「林未,」猴三兒使出了一招猴子偷桃,「咱們已經很久沒有交過手了。」
林未往後一閃躲過猴三兒的攻擊,「近兩年沒發生過什麼大事,而且我太忙了,沒空。」
猴三兒主動攻擊,不想給林未喘氣的機會,「那天我看見張姨帶人來看房子,問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你家房子已經被賣了,接著張姨就傳出了你傍大款的事情。」
猴三兒一拳揮過去,林未往旁邊一閃,接著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閃身又到了猴三兒身後,拳頭對於猴三兒來說沒什麼作用,他和陸言一樣,都是下盤穩。
「傍大款?」林未抬腳往猴三兒後腰上一蹬,接著右手固定住猴三兒的脖子往後一拉,猴三兒喘不過氣只能伸手去扒拉林未的手,「猴哥認為我會幹這事兒?還是說張萌萌會那麼輕易放過我?」
猴三兒被嘞得說不出話,趁著這個機會林未一使勁直接把猴三兒扳倒在地。
「第一回 合,林未勝,轉椅子!」
說著一把椅子轉了過來,椅子上的人抬手鼓掌並拿出了一支紅色的小旗子插在了頭髮上,陸言一看,原來坐在椅子上的是剛才那片綠化帶中的一個。
厲害啊,不僅會跳舞,還會當裁判?
應該是裁判吧?
陸言抬手鼓掌,林未看過來沖他挑了挑眉。
張狂之意,顯而易見。
同時陸言也看懂了他們這場決鬥只要倒在了地上就算輸了,看椅子有五把,應該是五局三勝制。
每個裁判手上都有兩支旗子,紅色代表林未,綠色代表猴三兒,只要有人贏了,他們就會把相對應的旗子插到自己的頭上。
還真是……為了排面這麼脫褲子放屁的事兒也幹得出來。
第二回 合開始的時候陸言身邊多了一個人,此人尖嘴猴腮,下巴上還留著鬍子,一雙眼睛又小又亮,如果社會倒退兩百年,他應該可以去有的地方混個翻譯官噹噹。
陸言看了一眼,沒準備搭理。
就在他把目光重新放到林未身上的時候對方開口道:「林未這孩子不錯。」
陸言轉頭,「是不錯。」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是被他媽毀了,如果他早點兒聽勸跟我混,現在也不會落到個賣身的下場。」
陸言愣了愣,又仔仔細細地把眼前這人看了個通透,「這位先生……」
他嘖了一聲,「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狗剩?」
狗剩:「……」
能怎麼解釋?他姓苟,叫苟勝,按道理來講,陸言說的沒錯,只不過對方的表情在告訴他,他理解的狗剩絕對不是他這個苟勝。
說起狗剩,那真是應了一句話,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哦,他跟前半句無關。
狗剩是個老混子,年齡和不要臉程度都和張萌萌不相上下,像這種老混子和年輕混子不一樣,猴三兒和林未是什麼事兒都喜歡用決鬥這個方法來解決,狗剩因為年齡大,從來不參與決鬥,而且和猴三兒五彩繽紛的小弟不同在於……狗剩的小弟比較五花八門,並且都不是什麼的正當職業。
如果說猴三兒是不良流氓,那狗剩比他高一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