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個屁,」林未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陸言,「再來!」
就剛才那種情況,要說林未贏了,他不認,和陸言交手過程中他已經摸索明白了,按照陸言的身手和體格,他剛才那一拳就算砸到他臉上也不一定能把人給懟地上。
但要說陸言贏了,陸言也不認,林未那個拳頭都快挨著他臉了愣是被活生生地扯走了,如果不戰而勝那豈不是恰恰說明瞭他這是靠臉獲勝?
陸總是個有實力的人,所以略一思索,他說了平手。
再說了,林未混了那麼多年還沒碰到過打平的時候,在他心裡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打平是什麼?他根本不認識這兩個字。
林未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陸言,他今天非要讓陸言知道什麼就做非常能。
是男人,就靠真本事讓另一個男人躺在地上!
再來一場的林未猶如猛虎出籠猛虎下山猛虎見到了武松想給他一點兒顏色看,招招專攻下盤,他剛才就發現了,陸言下盤特別穩,跟黏在地上一樣。
他要不整一套猛虎輸出,他都對不起自己拼命混出來的那麼多年和陸言掏出來的兩百萬。
「臥槽……」
陸言躺在地上難得的說了一句髒話,「你行啊你林未。」
「真男人,就得行。」
林未也躺到了地上,剛才他拿出了畢生所學才把陸言撂倒,現在連氣都喘不勻,「陸總,沒看出來,你也很行。」
兩個人就對方行不行的這個問題達成了共識——兩個人都很行。
林未贏了,按照賭約陸言得叫這個小他七歲的人一聲哥哥。
就在陸言張口的時候林未及時制止了他。
陸總微微挑眉,「怎麼?讓著我?」
「沒有的事,」林未笑了笑,其實他就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讓陸言叫他哥哥,比讓他叫陸言爸爸難為情多了。
雖然在貧民窟他一直以未哥自稱,但陸言不是貧民窟的人,這不一樣,他和陸言動手也不是為了這一聲哥,這是他的工作,賭注這種東西,要不要都行。
陸言雖然有錢,但在林未年前完全沒有一個有錢人應該有的架子,打起架來除了動作專業一點兒好像跟他也沒什麼區別,這個認知讓林未很高興,對於林未來說他和陸言之間好像不僅僅是一場交易,他在對方的言談舉止之中感受到了尊重。
貧民窟沒有尊重,拳頭才是硬道理。
林未硬了這麼多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陸言的這一聲哥哥。
陸言看了林未一會兒沒多說什麼,林未鬆了口氣突然感覺屋裡那股木瓜味兒和檸檬味兒越來越重了。
林未不明所以,「陸總,你噴香水了?」
陸言一愣,「沒有啊,我從來不用……」
說話聲戛然而止,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言不用香水,林未不是個用香水的人,那屋裡這股味道是什麼?
陸言皺著眉,林未看著陸言皺眉,「陸總,你的資訊素,居然有兩種味道?」
「啊……」陸言呆愣道,「你聞到了?」
林未點頭,陸言家裡總有一股淡淡的木瓜香和檸檬香,車裡也有,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噴了什麼香水,因為他們的資訊素都只有一種味道,比如他的就是奶香味兒,所以林未一直沒往資訊素上想,直到剛才他才知道這兩股味道居然是陸言資訊素的味道。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連他嗎資訊素都帶歧視人的?
「厲害……」林未豎起大拇指,「我還沒見過資訊素有兩種味道的a,長見識了……」
「很厲害嗎?」陸言問,「我一直不太想讓人知道我資訊素的味道。」
林未驚訝,「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