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遮面黑紗,冷笑一聲,急急忙忙的向著渡頭而去。
他要逃離江南,等了這麼些天,季如歌沒等來,倒是等來了真的陸教的人,這下悅來酒樓裡要亂了,他只是想抓季如歌,至於抓不抓得到,全憑運氣,要達目的,不擇手段而已。
看這個局面,季如歌是抓不到了,而陸教的人遲早要和江南幾派的人鬧起來,他心裡盤算好了,先北上,至於這邊江南的事情,再和他沒有關係,管他們怎麼鬥呢。
樓下。
陸教的人和幾大門派的高手找了兩張桌子坐下。
面對著面,等著樓上商議完了之後,好通知他們如何行事。
兩方的人等得久了,都在自己人裡問來問去,又看了看對方都沒有誰先上樓催促去,便又安靜了下來。
樓上。
延空在房間坐著,手裡的佩刀放在了一側,安坐在茶几旁邊的椅子上,時不時的抿一口茶水,等著阮輕愁叫人上來商議如何賠償陸教的事情。
而阮輕愁早已不見了蹤影。
時間在他們的等待之中緩緩過去,過了整整半柱香的時間。
延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心道下去叫個人也就一個來回的事情,怎麼這個阮輕愁下去了這麼久?他茶杯裡的茶都快喝完了,還不見有何人推門進來,他決定起身下去看看。
延空拿起佩刀,推門而去,向著樓梯口走去,下了樓梯,見著樓下兩邊的人都找了桌子坐下,木訥的看著對方,臉上神色不善,卻沒有異動。
他掃視了一遍眾人,沒有看到阮輕愁的身影。
兩邊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一個人下樓的延空。
延空走到眾人跟前,來到了陸教一行自己手下弟子那座,問道:“可見著了一個白髮書生下來過?”
平康回道:“回師父,沒有任何人下來過。”
延空聞言,皺眉思考道:這姓阮的說下來叫他們的掌門上來議事,可不見了人?這是個什麼情形?
延空下來的時候,喬裝了的許丁山、葛明等人已經拿著武器,站了起來,看著他。
因為不見阮輕愁下來,葛明等人擔心延空對阮輕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