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狐狸拎起來,放到一邊, 自己背過去睡。
第二日,雨停了,裴凜早早地起來, 換上粗布衣服,去幫鄰家的老婆婆劈柴火。
開啟門,那隻小狐狸也從門縫裡溜出來,圍在他腳邊打轉。
裴凜沒有管,徑直走進隔壁農舍的小院。他挽起袖管,露出線條結實的手臂,拿一塊木頭放在樁上,舉起斧子一下一下劈開。
小狐狸歪著頭在旁邊看,看他劈完兩塊,好像明白了什麼,掉頭邁著小短腿過去木頭堆裡扒拉下一塊,然後用兩隻前爪努力地推動著把木頭滾到裴凜面前。
裴凜愣了一下。
小狐狸見他沒有動作,叼起木頭一角,和爪子一起齊心協力地把木頭弄到了樁上。他端詳片刻,又撥拉著把木頭豎起,擺成一個方便劈砍的角度。
做完這一切,小狐狸抖抖身子,端正在原地坐好,毛茸茸的尾巴搖來搖去地,像是在期待主人的誇獎。
裴凜彎下腰,摸摸小狐狸的腦袋,後者親暱地在他掌心蹭蹭。
劈完這塊木頭,小狐狸又主動叼起劈好的柴火,送到柴火堆去。
放歪了,還知道拿爪子撥一撥,矯正一下。
其實小狐狸跑來跑去送木頭,還不如裴凜自己去拿來得效率高,但他只是在樁邊看著等著,好像劈柴火這種單調的農活都變得不枯燥了。
劈完柴火,裴凜又去幫別的鄉親做農活,小狐狸也一直跟著。
一直到日上三竿,鄰家的婆婆送來了午飯,一人一狐才回到茅屋裡去。裴凜拿出存放在角落裡的酒罈,倒了碗酒——他酒量好,喝這種自釀的米酒並不會醉,有時幹完農活便會喝一兩碗。
農家的伙食都是粗茶淡飯,米酒的香氣就顯得格外濃鬱,甜得像是摻了蜜。
裴凜剛端起碗,餘光就瞥見那隻小狐狸正用兩隻前爪扒著壇邊,把腦袋往酒罈裡鑽。他眼神一凜,立刻伸手過去,把狐狸整隻提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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