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瑾瑜則近乎是小跑到了卞承儀身旁,仔仔細細觀察她的臉色:「承儀,你沒事吧。」
「如果你是說成績表的話,當夠了第三,當個第四也不錯。」卞承儀翻過一頁書看方瑾瑜滿含擔憂的雙眼,心想,上一輩子高中的朋友,無論是不是真心,能做到照顧她情緒的,也好像只有方瑾瑜一個了,「你放心,傷心的不是我。從頭到尾,氣得也是我母親而已」
甚至她覺得,讓花憂去氣一氣她的那位母親,讓她感到無端地開心。
「我還沒看成成績呢。」卞承儀又開口,「你和你家那位誰第二啊?」
坐在方瑾瑜後座的方淮能聽到她們的對話,笑了笑:「理科周的話,阿瑾基本比不過我。」惹得方瑾瑜用拳頭砸了一下他肩膀,方淮誇張地擰了下眉,「那那那別的時候還不是你在前面,別打我了姑奶奶。」
方瑾瑜哼了一聲,收起手,又轉過頭來小聲地問卞承儀:「花憂她從前都在藏?故意不學?還是突然開竅了?」
「從前啊……」卞承儀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搖搖頭,「她應該是真的沒學。但她,真的很聰明。」
那股聰明勁是藏不住的。
從前討厭她,連她存在的地方都會自動被卞承儀虛化;但自從臨時標記那次後,卞承儀觀察過她,光是她收上來的那份週四的數學作業——雖然只做了大題,計算的也不算——但是那個思路完全是對的。
又或者說,從她們的相處交往中。
卞承儀無端地覺得,花憂和她一樣,也是個被困住的人。
卞承儀上一世透過極端又絢麗的毀滅來抒發,而花憂,就透過這種學業上故意的放任自流也好,或者說是惡作劇也好,藏拙也好,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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