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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宣是不可能告訴他的,他不是查過自己嗎?為什麼還會來問?
白恆見他不說話,就更加確定了。
場面再度陷入尷尬,白澤宣覺得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看了眼卿青,再看向白恆,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他不說,白恆也不勉強,總要給他點時間消化才是,換作他也不可能接受,要是早說就沒這些事了,他看向身旁的女人,女人也看著他。
“走吧!我們也回家”,他牽著女人的手起身。
卿青茫然的抬頭問:“去哪裡?”
白恆答:“我們自己家。”
她起身接著問:“你不回別墅嗎?”
“還早,不急。”
話畢,他移步走在前面,卿青跟在身後,他放慢腳步與她並肩。
白澤宣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路邊的車裡看著兩人手拉手的走出咖啡廳,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一年多以前,他連卿青是誰都不知道,他拿什麼跟白恆比?還有他的隱情,小叔也知道了?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認真對待這個問題,離,傷心的只有他一個,但要是不離,白恆會如何對他,他說不準,他也不想跟他為敵。
還有卿青,她大概是永遠都可能喜歡自己,所以他毫無退路,只有一條路可走,他非常的無助,也非常氣憤。為什麼這些不公的事,都要落到他一個人頭上?
他有種窒息感襲遍全身,他煩躁的扯了扯襯衫的衣領,紐扣被他大力地扯掉兩顆,直到感覺脖頸下空了之後,他才好受些。
御苑,書房裡。
白恆站在書桌前,看著書桌後的白朋,胸有成竹的問:“十年前,你在武城做了什麼?”
白朋聽了他的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抬頭跟他對視:“你知道什麼?”
“三哥,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事做的,而有些事”,他頓了下才繼續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白朋心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這個弟弟年齡最小,但是頭腦卻很靈活,若不是年齡差距,家裡的大權說不定輪不到自己,雖然現是他,但難免會因為一些事而受到影響。
他坐在椅子上沉默,半晌後,他抬頭,對白恆道:“阿恆,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跟三哥說。”
白恆捋了捋額前的碎髮,玩世不恭道:“三哥放心,我不會出去亂說,至於我的想法嘛很簡單,我要你同意澤宣跟卿青離婚。”
白朋聽完他的話猛地抬頭,他狐疑的看著白恆,一臉的不可思議。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小宣的婚姻跟他有什麼關係?莫非
白恆見他臉上的表情不停地變換,直言道:“三哥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實話跟你說吧,卿青是我的女人,怎麼到這個地步的,你應該最清楚。”
白朋聽了他的話,太陽穴突突狂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弟弟喜歡自己的兒媳婦兒,這不亂倫嗎?
好一會兒過後,他才說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白恆見他又是生氣,又是暴怒的樣子,認真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她跟小宣有過婚前協議,他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還有你答應卿家的承諾,也只是敷衍他們的,對嗎?”
白朋聽到那句沒有夫妻之實後,震驚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