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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戰場,時間已是凌晨,兩人穿戴整齊的開車回家。
白恆將她送回天悅,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他還想跟著進屋,卿青瞪了他一眼,他傻笑著沒作聲。
卿青看著他的臉說:“你進去幹嘛?”
“你說呢?”
“不行,快走!”
“好吧,我明天再來!”
卿青無語,看著他上車後,才轉身踏入別墅,傭人已經睡下,她直接去了二樓,在經過走廊時,她朝白澤宣的房間看了一眼,房間內沒有開燈,不知道人有沒有回來。
她推開自己那間房門,開啟燈,而後直接去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粘膩和汗水後,她又洗了個頭發,等她再出來時,她聽到有人敲門,會是誰呢?
白澤宣嗎?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他沒去慕思雅那兒?
一邊想著,她還是去了門口,扭開門把,外面站著的人正是白澤宣。
四目相交,他臉上的血痕顏色變深了些,整個人看著有些頹廢。
同時,男人看她頭髮上裹著浴巾,又是一身性感的吊帶長裙,明明她那麼早就回來了,為何這麼晚了還沒睡?
卿青見他發愣開口道:“怎麼了?”
白澤宣回神說:“我看你房間的燈還亮著,以為你睡著了”,他欲言又止。
是想說她忘了關燈嗎?卿青這樣想著,隨口應了一聲:“哦!”
“沒什麼事,你休息吧!”
對於他的這一舉動,卿青感到莫名其妙,關上房門,她去了梳妝檯。
白澤宣是才從御苑回來的,這些人走後,他跟白澤安在院子裡又幹了一架,原因是白澤安嘴欠,但是白朋在那兒,他人沒揍到白澤安,懲罰的時間反而被延長了。
回到房間,他也去了浴室,除去衣物,他的兩個膝蓋跪得緋紅。
從小到大,他只要做錯事,就會被罰跪,在十六歲以後,他跪的頻率就越來越多,因為總有人喜歡招惹他,那個人就是白澤安。
兩人就像天生的宿敵,誰也看不慣誰,會因為一句話或某件事,兩人不是吵,就是直接幹,後來長大一些時便好一些,但偶爾也會,因為總有個人皮癢。
溫水如雨般從花灑裡噴出,落到他精壯的身軀上,傷口被溫水淋溼,他也毫不在意。
夜已深,心不靜,他難眠。
另一間房屋的燈已被熄滅,體力消耗的女人上床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清晨,她起了個大早,走出房門時,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客廳裡。
“嫂子,早安!”
白澤安眯眼抬頭看著走廊上的女人,笑得心花怒放。
卿青被這一聲“嫂子”叫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次看向客廳裡的男人,是白澤安沒錯,他來幹什麼?還叫得那麼親熱。
她走下樓梯,白澤安看著她,又喊了一聲,“嫂子!”
卿青走到了客廳,兩人距離很近,因身高的差距,她只能抬頭看這個名義上的“小叔子”,他眼角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兩隻眼睛一邊大,一邊小,嘴角的傷口已經結痂,看起來有些滑稽。
她對他的到來表示看不懂,久久都沒有說話。
見她不理自己,白澤安心想昨天還那麼大膽的勾引他,現在看到他怎麼又是這副表情?是不好意思了?還是說她在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