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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宣終於聽出了他話裡有話,轉身站定,看著這個討厭的‘弟弟’。
白澤安嬉皮笑臉的看著他,立在他對面,笑呵呵道:“需要我幫忙嗎?”
白澤宣狐疑他的話,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澤安用眼睛上下左右的看他,最後將眼神定在白澤宣身下某處,狐疑的猜想,不像,怎麼看都不像,可是為什麼嫂嫂要‘勾引’自己?還是在飯桌上,他又轉頭去看了眼已經走出大廳的卿青,回憶之前的感覺。
白澤宣看他賊眉鼠眼的盯著門外那抹倩影,臉上都是不懷好意,他呵斥道:“別來挑戰我的底線,滾!”
白澤安已經收回目光,看著對面的男人擰著眉頭罵自己,他覺得很爽。
喲!這麼快就生氣了?他很喜歡欣賞‘哥哥’生氣的模樣,越氣他就越愛,他移步,移到身高跟他差不多的男人面前,貼近他的耳畔,低聲挑釁道:“你是不是那裡不行?”
白澤宣聽了,臉色瞬間黑成鍋底,體內氣血翻湧,太陽穴突突直跳,右手緊握成拳,這哪裡是挑戰他的底線,這是在侮辱他男人的尊嚴。
白澤安說完後準備抽離,還未站直,白澤宣的拳頭就落到了他好看的臉上,他頓覺一陣“嗡嗡”的耳鳴,臉上火辣辣的悶疼,嘴唇被牙齒磕破了皮,真是好久沒捱打了,真他媽的疼!
他回神,站直身體,舔了一口嘴角,對著白澤宣吼道:“說話就說話,你怎麼還動上手了?”
白澤宣憤恨的看著他,感覺一拳還是太輕了,他想把他這張嘴給他打爛,還沒行動,白澤安又不知死活的接著挑釁:“莫非是我說對了?不會吧?哈哈哈”,說著,他就狂笑起來。
白澤宣哪裡還忍得住,拳頭已經是他的最後底線,偏偏對面這個傢伙覺得不夠刺激,想要找死,那他給他一個飛毛腿。
這一腳踹到了白澤安的肚子上,他躲避不及,後退著踉蹌了數步,險些跌倒,是附近的傭人顧不上手上的拿著的東西,扔下後過來扶了他一把,不然他就該跟地板來個零距離親吻了。
傭人緊張的問候:“安少爺,你還好吧?”
他吐了口腥鹹的唾沫,痞笑道:“沒事兒!”,說完,他將傭人推開,傭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跑去通風報信。
白澤安看到白澤宣生氣的樣子就興奮,他雙手合十,手指的骨節被他摁得“咔咔”作響,接著他就跑到了白澤宣附近,伸出右拳試圖打他的臉,白澤宣早有防備,徒手接住了他那一拳,然後兩人就扭打在一起。
白澤安由於事先受傷,反抗的招數不是被他壓制就是放空,費力也沒討到好,雖然沒打過,但也不是沒打到,白澤宣還是生生捱了他幾拳,臉上被劃了道口子,有血珠滲出,是被白澤安指甲劃到的,兩個人抱著滾到地板上,扭成一團。
白朋跟著傭人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大聲吼道:“住手!”
身邊跟著的是之前扶白澤安的那個傭人,地板上的兩個人打紅了眼,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白朋走近了些,音量提到了一倍:“你們兩個混賬,我讓你們住手,聽到沒有?”
幾個堂哥聞聲從樓上趕了下來,白朋忙吩咐道:“阿文,阿言,你們幾個快把他們兩個拉開”
白文、白言幾兄弟連忙跑過去拉架,一人一個將他們兩個強行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