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不就行了,何必還眼巴巴送個他喜歡的謝知池讓他開笣。
至於觀賞,怯玉伮是他的皇宮養大的,謝知池是他的奴,兩人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只是願讓怯玉伮快樂,可不想真的看他對謝知池生出什麼感情。
他不在一旁看著,怯玉伮這個傻得可憐的,又沒見過什麼世面,被謝知池的身子蠱惑住了可就是笑話了。
蕭倦撫著林笑卻的眉眼:“朕疼你,你卻毫不領情。”
見他還要掙扎,蕭倦問:“朕親自服侍了你一回,這批奏摺拿玉璽的手給你撫摸,你還不知足,還要鬧。你當真以為,朕對你的優待沒有盡頭?”
林笑卻躺在床上,嘲諷地笑:“如果這叫優待,我不需要。蕭倦,我不需要這樣的歡愉。”
他真的是醉了,竟然直呼了皇帝的名字。
但蕭倦不知為何,竟生不起怒意。只覺得從他的口中叫出這兩個字,妥帖得彷彿天然就該如此。
蕭倦擁有很多的嬪妃,每一個都貌美無比,是整個大鄴選出來的美人。床榻之上的事,他從來就不缺,靜美的活潑的風情萬種的,還有皇后那樣死死守著規矩不肯吟叫的。
他也擁有很多的兒子,聰慧的天真的大膽的,可年幼如九皇子,他心中也沒被激起多少父子之情。
嬪妃們對他訴說愛意,蕭倦並不在意,他只覺那是應當的。
況且無論他們愛不愛,願不願,他們都是他的所有物,都是他後宮的點綴品。
美人瞧著賞心悅目,和奇珍異草沒多大不同。
蕭倦心中,僅有的那幾分真情,也只給了自己父皇。
他以為父皇給他的才是最好的。他現在疼惜怯玉伮,也願意學父皇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