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小本本在這個問題下面一筆一劃認真記錄。
沃爾特也不急,坐在一邊耐心等待雪燈寫完,等著回答他下一個疑問。
那慈愛的眼神,父親看兒子。
其他人一看:哎呦,跪舔新思路。
“那個,沃爾特先生……”旁人腆個臉湊上來,“其實我也是在讀過您的自傳後整理了一些小問題。”
沃爾特臉色好了些,不計前嫌,點點頭:“你問。”
“自傳裡說您小時候住在貧民窟,能不能和我們簡單講述一下貧民窟的故事呢?”
沃爾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誰告訴你我住在貧民窟。”
那人:啊?大家都這麼說的啊,難道書裡不是這麼寫的?
沃爾特冷笑一聲:“如果你分不清難民營和貧民窟,建議你回學校重修文字。”
那人:這……有區別麼。
心裡這麼想的,嘴裡竟然不自覺說了出來。
沃爾特臉色一慍。
雪燈想了想,認真解釋道:“難民營是指因為戰爭破壞留下的遺孤居住地,這些人原本可能都是達官貴吏;而貧民窟可能本就存在於社會底層。”
沃爾特:還得是你我的寶。
“沃爾特先生祖籍是阿拉伯族,十一歲那年碰到華裔志願者參與人道主義建設,為他們帶去了家鄉的米酒品嚐,所以比起昂貴的紅酒,米酒成了沃爾特先生一生摯愛。”雪燈說著,舉起盛著果汁的酒杯,輕輕碰過沃爾特面前的米酒,“乾杯。”
沃爾特點點頭:“我到現在還記得,一位瘦弱的華裔,送給我他家鄉米酒,告訴我,要努力去到更遠的地方,會見到更多不一樣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