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徑直摸過煙盒。
經紀人搶過煙盒丟地上,大腳踩上去,狠狠碾壓。
裴澄嶼無力地嘆了口氣,單手抵著額頭沉沉翕了眼。
經紀人自覺剛才反應太強烈,自我反省片刻,小心翼翼問道:
“澄嶼,出什麼事了?雖然抽菸也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的行為,但你以前不是這種孩子,你向來不碰菸酒,你……沒事吧。”
裴澄嶼一動不動,宛如沒有生命的雕塑。
經紀人:“你該不會……網賭啦?欠錢還不上啦?”
不等裴澄嶼回答,他又馬上自己否定這個說法:“不會的,你說過你對棋牌類沒興趣,那是……”
他湊近裴澄嶼臉邊:“失戀了?是那個叫雪燈的記者麼……”
這一次,裴澄嶼猛然睜眼,僵硬轉過頭看向經紀人。
從他的眼裡,經紀人分明看到了殺意。
得,猜對了。
經紀人摸著小鬍子合計著:
“不對啊,他憑啥瞧不上你,你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該不會早就心有所屬,誰啊,能比我們澄嶼還優秀迷人。”
經紀人一副“我可是通讀阿加莎所有鉅著”的自信模樣,開始整理之前的蛛絲馬跡。
良久,他醍醐灌頂:“我知道了!是蕭衍。”
裴澄嶼指尖一顫,隨即手指漸漸收攏。
這麼明顯,連遲鈍的經紀人都察覺到了。
“所以雪記者上次費盡心思拿到米蘭時裝週的邀請函也是為了追隨蕭大設計師?”
裴澄嶼一怔,緩緩看向經紀人。
哈。
原來是這樣。
他竟還自作多情的以為,雪燈是為了親眼見證他在t臺上的光輝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