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的話,想和你更近一些。”
說話間,他抬眼透過玻璃窗看向樓下。
裴澄嶼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黑夜中,房間裡透出的燈光將二人深色的剪影描繪得更加清晰。
裴澄嶼站了許久,本想透過窗戶再看一看雪燈,不成想,他看到除了雪燈外第二人的身影。
隔得遠,看不清具體長相,但大致輪廓來看是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開始裴澄嶼以為這是雪燈的家人,但後知後覺,家人間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超格親暱的舉動。
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蕭衍的身影,與窗戶內那道身影重疊在一起。
哈。
原來是這樣麼。
熱血被寒風吹涼,裴澄嶼的目光尖銳似針,死死盯著那幾乎重合在一起的兩道剪影。
他像是發洩一般上了車,大力甩上門,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砸出了冗長刺耳的鳴笛聲。
車子急速發動離開了。
雪燈聽到了樓下的鳴笛聲,這才發覺裴澄嶼一直沒走。
也終於明白了剛才蕭衍的種種異樣表現,只是為了向樓下的人宣誓主權。
但壞了,不能被外人知道他們隱婚的秘密。
雪燈一手扶著卓沿奮力往上起。
但還是被蕭衍按了回去。
“裴澄嶼都走了。”還故作親暱什麼。
蕭衍“嗯”了聲,尾音上揚。
是啊,明明人都走了,該鬆手了不是麼。
他的手指動了動,漸漸張開。
他明顯感受到雪燈渾身都在用力,試圖脫離他的禁錮。
但不知出於什麼心態,他張開的五指重新收攏,扣住雪燈的腰又把他按了回來。
“走了又怎樣。”蕭衍還說了這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