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正對蕭衍房間,亮著溫暖燈光。
“你要說什麼。”他問。
他只想趕緊聽完趕緊上去,在他刻板的種族認知裡,結了婚還和別人如此親密,是不忠。
“我思來想去,覺得要你和大眾道歉實在是委屈你,我上次和你提過的那個辦法你考慮過了麼。”裴澄嶼的語氣十足認真。
“沒有。第一,這件事如果你一人攬下全部責任會對你產生極大不良影響;第二,曾經我和同事們冒著公司解體的風險也要為你討回清白,就是不想你往後餘生都活在梁淮的謊言中,同樣,我也不希望大眾群體下半生也活在謊言中,他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