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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和鮫人是兩種不同的種族，相較於天性善良溫順的人魚，鮫人肌肉發達、生性勇猛好鬥，曾經有過四五頭鮫人圍攻一頭虎鯨並將其分食的先例，如果變成鮫人，也就不用擔心孩子哪一天會成為那些大型海洋生物的腹中餐。
模樣上，醜是醜了點，但小命更重要。
俗話說，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總得確保先活下去。
蕭衍疲憊地扶著額頭。
良久，他拽著雪燈的袖子把他拉到桌前，開啟所有抽屜翻了一遍：“你看，沒有了。”
忽然發現有隻打火機，拿出來一塊扔了。
雪燈滿意地點點頭，像個老大爺一樣揹著手緩步踱步出門，不忘叮囑：“蛋糕記得吃。”
看不到雪燈的臉後，蕭衍幡然醒悟。抽不抽跟他有什麼關係，自己何必急於表態。
隨手開啟ipad，想要找幾首音樂換換心情。
卻在疊壓的推送訊息中看到了“雪燈”二字。
……
雪燈坐在電腦前，猶豫了許久。
他想看看事態發展到哪一步了，卻總沒有勇氣開機。
雖說歸根結底網民罵的不是他，但他現在繼承原主身份，沒做過的事，誰家好人能忍受一盆盆糞水劈頭蓋臉地潑。
倏然，房門響了，門外傳來蕭衍平靜的聲音：“要出去走走麼。”
這還是蕭衍第一次主動。
雪燈隔著房門問：“那走走時能牽著我的手麼。”
蕭衍：“別想太多。”
雪燈暗笑。當時拉著不讓走一直親的也是他，現在不過牽個手，還端起來了。
他把自己包得像只西伯利亞大棕熊出了門。
蕭衍以他那專業眼光來看，土，但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