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層淡紅。
似乎是好夢被擾,雪燈發出模糊一聲夢囈,身體更加用力蜷縮。
蕭衍非、常、討、厭外人觸碰他最私密的個人領域。
他把人拉起來:“回你自己房間睡。”
雪燈迷迷糊糊被拉著坐起來,眼前一片朦朧,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有不斷上升的體溫。
他抬起頭,兩頰染赤,毫無焦點的視線漫不經心掃過蕭衍。
看著他這副模樣,蕭衍確定,他喝醉了。
又想起桌上那杯醬香拿鐵。
酒精含量不足05%的飲料,他喝醉了。
信麼?
不信。
如果他沒看過那份《卸磨殺驢計劃50》,可能會信。
計劃二:
假借醉酒接近其與其玩鬧,趁其放鬆警惕時在趁其不備大力勒住他的脖子,待人窒息後不要慌亂,在其體內注入酒精,製造表面傷,偽造他醉酒失足不慎摔死的假象,逃脫刑罰。
回憶結束。
計劃看似天衣無縫,但礙不住人蠢。
再次痛定思痛反省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在他房門口等一句“老公你回來了”,恐怕他現在最想說的是“老公你在天之靈安息吧”。
蕭衍垂視著他,眼底一片黑沉。
昨晚那句“不要喝醉”其實是自己退了一步的暗示,只要他不繼續惦記那殺人計劃,自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給他機會他不中用。
蕭衍緩緩看向雪燈那瘦削的手腕,細胳膊細腿,還妄想依靠體力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