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繼續睡。(←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醉酒後做了什麼。)
翌日的早餐桌,格外的沉默。
雪燈咬著麵包悄悄觀察對面的蕭衍。
縱使他心再大也感受到了不同往日的壓抑。
蕭衍垂著眉眼,緊握刀叉的手指節泛著一抹蒼白。
“老公……”雪燈小心翼翼喊了他一聲。
早已習慣這個稱呼的蕭衍卻語氣冷淡地回了句:“說過別叫老公。”
雪燈“嗯嗯”兩聲,根本也沒放在心上,繼續問:“這麵包長得很像你的仇人?”
蕭衍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你見過誰長得像麵包。”
雪燈瞅著他盤子裡那塊殘肢斷臂的麵包,沒說話。
雖然在原文中,蕭衍以前就不待見原主,但本以為他給自己買了小蛋糕算是拉近了距離,結果睡了一覺,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不知道,昨晚蕭衍把他送回房間後,進行了第三次痛定思痛地反省,認為自己最近表現的種種異樣均來自雪燈的蠱惑手段,關係有所緩和後他竟還變本加厲。
想著,摸了摸自己被他襲擊過的臉頰。
上面似乎還殘存著他嘴唇的溫度。
但雪燈這次不出手不代表人悔悟了,興許就要靠這種手段讓自己放鬆戒心,所以自己必須提高抗蠱惑能力,不能再被他抓了把柄。
雪燈不明所以吃完早餐,留了句“老公再見”便出門。
而蕭衍一句“說過別叫老公”淹沒在關門聲中。
雪燈一進辦公室,同事們成群圍上來。
“燈哥你現在可出息了,今早熱搜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咋的每次你就能上熱搜,我們勤勤懇懇到最後查無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