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了真。
“我是喝了酒,我可能也醉了,但是部分情節,我還記得。”商從洲沒有任何辯解的想法, 姿態從容的, 彷彿不管書吟說什麼,他都能遊刃有餘的應對。
那時的書吟並不知曉, 坐在她面前的商從洲,極長袖善舞,能舌戰群儒。他不依靠任何人脈, 在華爾街那種魚龍混雜, 全是毒蛇的地方,建造了屬於自己的關係網、人脈圈。
黑的都能被商從洲說成白的。
商從洲不急不緩道:“我記得, 我們的第一次, 是我躺在下面,你坐在上面的。”
“……”
“是你強上的我。”
“……”
“我想把你推開,但你不願意下去。”
“……”
“你佔我便宜。”
“……”
商從洲越說,書吟臉越紅。
腦海裡, 不受控地浮現那晚的場景,畫面, 甚至呼吸都近在耳畔地響起。急促的,輕柔的,喘息與吟哦聲交錯。
大腦裡,有不合時宜的聲音。
現實裡,是他斯文正經的陳述催問。
書吟的思緒紛繁,複雜。
過於混亂的情形,她大腦都要炸開了。
“——等等,”書吟打斷他,胸腔起伏,調整呼吸,“商從洲,我想你應該見過很多類似的事情。成年男女,看對了眼,開個房,一夜之後,相安無事地分開,繼續各自的生活。”
“我沒見過。”商從洲面無表情地否認,語氣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