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拍的?”
沈以星:“忘了,哎呀,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照片拍得很好看。”
書吟不甚在意地笑笑。
她點了個贊,便滑過這條朋友圈。
等她洗完澡出來,發現朋友圈多了條訊息提醒。
朋友圈有個功能,共同好友在一條朋友圈底下評論,另一方會收到訊息提醒。
商從洲的點贊就這樣映入書吟的眼簾。
螢幕下拉。
是商從洲和沈以星的互動。
商從洲:【一個人出去玩的?】
沈以星迴他:【你沒看到p9的大美人嗎!】
商從洲:【看到了。】
書吟指尖一頓。
她沉默地撇開眼,退出朋友圈。
靜坐在原地許久,久到沈以星和段淮北打完了一通長的不能再長的電話,她才掏出手機,點開商從洲的微信,給他發了條訊息。
【你的襯衫送去幹洗店了嗎?】
尤為普通又客套的內容。
-
容屹很早就發現了商從洲的心不在焉。
一晚上,商從洲手機不離手,時不時地解鎖,又鎖屏。
那模樣,儼然是在等人的訊息。
容屹沒閒心思問他等誰的訊息,他感興趣的是聽到的傳聞。
他忍不住,向商從洲求證:“二哥,我聽說你前幾天在你姨夫的壽宴上相親了,你的相親物件對你很不滿,還潑了你一臉酒。”
“……”
“……”
商從洲眉頭擰起:“哪兒聽來的?”
容屹:“就,他們都這麼說。”
商從洲:“沒有的事。”
他哼笑了聲,糾正:“潑了我一身的咖啡。”
“所以你真的去相親了?而且那個女的對你很不滿意?”容屹目光幽幽,帶著明晃晃的嫌棄意味,“她嫌棄你老。”
“首先,不算是相親。她是我姨夫的學生,我和她一塊兒過來給我姨夫賀壽。”
“其次,她是不小心潑的我。”
“最後,我只比她大一屆。和她比,我應該還沒到‘老’的份。”
容屹一臉疑惑:“大一屆是什麼意思?你倆之前認識?”
商從洲淡聲:“嗯,一個高中的。”
他又哪裡是能忍受容屹打趣他的,不鹹不淡地回擊著:“她和把你甩了的那個‘姐姐’是同一屆的。”
容屹登時黑臉。
“你夠狠。”
“多謝誇獎。”商從洲臉上掛著溫儒的笑。
氣的容屹心肝疼。
每每想到那人,他的理智就不復存在。旁人眼裡冷漠陰鷙的小容總,在提及那人時,幼稚得要命。
容屹今晚住在商從洲家。
他在商從洲家有自己的房間,只不過,洗完澡後,需要把衣服放在洗衣間裡。等第二天,保姆過來收拾衣服,送去幹洗店。
容屹邁進洗衣間,就發現了掛在晾衣杆上的白襯衫。
衣服上有一大塊明顯的汙漬。
身為潔癖重度患者的容屹,眉頭蹙起。
正欲說髒話時,腦海裡陡然響起方才商從洲說的話。
——“潑了我一身的咖啡。”
根據時間推算,已經過去五天。
所以,這件被潑了咖啡的衣服,留在這裡一週,一直都沒有洗。
二哥……
他打算幹什麼?
容屹走出洗衣間,望著客廳裡,商從洲的背影,眼神探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