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他們時,會說他們在睜眼說瞎話。
人家一個人族小女孩,翻出天去了也不可能是狐族少主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公主?
也是在這時,有蘇淨容笑眯眯地看向了小女孩。
她向小女孩伸出了一隻手,語氣溫柔道:“阿鳶,到孃親這來,孃親帶你去睡覺。”
那被稱為“阿鳶”的小女孩卻一下子往後退了一大步,而站在她身前的婦人也緊張地將她護在身後,一臉戒備地看著有蘇淨容。
“你才不是我孃親!”阿鳶梗著脖子,瞪視有蘇淨容道,“你長那麼大一團尾巴,你怎麼可能是我孃親?我孃親是人族!”
這小女孩自己都承認她母親是人族,雲黛和鍾妙商自然也不需要再做其他的猜測了。
她二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她們是做夢都想不到,竟會在這妖族的領地上,遇上人修。
“他們綁個人修小女孩來做什麼?”鍾妙商簡直覺得匪夷所思。
而云黛則察覺到了另一點:“這小女孩既然是人修,那她修煉的必定是人修的功法,她經脈丹田中流動的也是靈氣,可她的修為好似並不受此處地界的影響……”
鍾妙商點頭:“應當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
雲黛道:“若我們也能得到這方法,豈不是可以在妖族橫著走了?”
鍾妙商表情嚴肅,並不抱以太樂觀的態度:“她既能作為人修出現在這個地方,那必定是有什麼際遇,先搞清楚她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那婦人已將小女孩抱在了懷中,一副誓死不讓有蘇淨容碰她一根汗毛的模樣。
有蘇淨容輕輕將耳後垂下的髮絲掖起,她看起來很是從容:“阿鳶,待到你父親嫁與我,你自然也該稱我為母親了,你那人族的母親,可早就不要你了……”
她說到最後兩句時,甚至還頗為不屑地笑了兩聲。
名為阿鳶的小姑娘立馬被氣得眼眶都紅了,她哽著聲音道:“我孃親才沒有不要我!你不要胡說!若非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將我綁來!我父親又怎會答應你們狐族的求親!”
“方法是什麼不重要,”有蘇淨容笑道,“我看重的是結果。”
“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一來一往間,雲黛人都懵了。
鍾妙商也茫然地搖頭,她小心翼翼地道:“不是我的錯覺吧,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一開始就搞錯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顫巍巍地指著那個人族小女孩道:“人家好像才是被綁架的受害者。”
她又指著有蘇淨容道:“這位狐族少主不知道要迎娶哪個男人,但是對方誓死不從,她就把人家女兒給綁來了,以此作為要挾……”
“這小女孩的娘,和我們一樣,還是人族,然後我們一跳出來就在不明情況的狀態下,毫不猶豫地幫了這群綁匪一個大忙?”
“……是這樣沒錯吧……”鍾妙商根據聽到的對話,很快就將事情的全部經過複述了出來。
有蘇淨容也沒再和那小女孩糾纏,她揮了揮袖子對那婦人道:“你帶她去休息吧。”
隨後她又對身旁的獸耳侍衛冷聲下令:“看好她們。”
雲黛深吸了一口氣:“有蘇淨容沒想著避開我們。”
“那是自然,”鍾妙商道,“在她看來,我們本來就是千狐故城的人,且她對我們禮遇有加,我們沒道理為了外族與她為敵。”
“更何況,”鍾妙商嚥了口吐沫,“我們一出來,就把人家派來營救那個小公主的人全殺了,有蘇淨容怎麼可能懷疑有問題……”
“鍾道友,”雲黛放下了帳篷的簾子,轉回身,她的神情顯得有些飄忽不定,“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做好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